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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也可用刀。”红楚云提醒。
“这样就可以了。”
“嗯。”
屋内，二人片刻未动。
“...你先攻。”沈柯无奈地说。
“好。”
红楚云温柔的眼神忽变冷冽。
“哈！”
转动手腕，刀横拿，出击！
带鞘的刀瞄准的是沈柯左边。
沈柯一抬肘，与刀鞘完美碰撞。
嗒~
清脆一响，武器被弹开。
“啊！”
红楚云全身受到一股无形之力，瞬间失去平衡，白条减少。
高抬手后仰，破绽百出，暂无法拿回平衡感。
沈柯按捺住了“蹭刀”的习惯，没在这节骨眼儿给她两拳。
一呼吸的时间，红楚云终于站稳，惊魂未定。
而眼前的沈柯已经收敛了架势。
“刚刚！怎么回事？”红楚云满脸不可思议，“你，先生，那不是武术技巧...那是，灵术？”
沈柯未置是否，这个世界的人把耗蓝的技能称为「灵术」，但目前，自己还没学到过。
“我对灵术一窍不通，恕我有眼不识泰山。”红楚云端正，鞠躬，“以貌取人，误判了您的实力，未曾想您是位灵使。”
刚刚的经历，红楚云也只得理解为灵术。
“没有的事，”沈柯摆摆手，“我现在，通过你的测验了吗？”
“当然~”红楚云莞尔一笑，摊手指向桌凳，“您请坐，务必与我继续商量委托一事。”
沈柯点头，落座。
“我想先请教下灵术的事。”沈柯说。
红楚云为他添满了茶，“灵术？恕小女子知道得比较少。”
“没事，这个灵术，是怎么学的呢？”
“您不知道吗？”在红楚云看来，刚刚他明明已经完美展现过。
“这是我，天生的。”沈柯掰道。
“啊，原来是位天眷之人。”
红楚云坐回，投来钦佩目光。
“不像我，和大多数人一样，没有灵根，据说有灵根之人，才能习得灵术，而天生掌握灵术者，更是凤毛麟角...”
从红楚云这儿得知，要学习灵术，似乎得通过灵术书，不过也有些被神兽袭击、被雷劈、吃掉怪东西等奇遇获得灵术的传说。
而灵术书上的灵术咒文，是习术的最普遍方法。
但灵术书往往被秘密管制着，红楚云也没见过真本，不知道获取途径。
说到这儿时，红楚云压低了声音，往桌中间凑近，以手遮口。
“我只知道这么多了，先生，民间讨论灵术书，是禁事，发现了可是要责罚的。”
“哦哦，理解，理解。”
沈柯便没再多问。
之前他们说那个军官，以及萧向文，动不动就以一敌十，可见，灵术是个危险的玩意儿，严格管制也很正常。
“说说委托的事吧，”沈柯认真起来，“我有些好奇，为什么要点名杀一只独眼的嗜血魈？”
红楚云忽然沉默片刻，眼里流露几分哀伤。
随后讲述，她父亲还活着的时候，是个好手艺的铁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