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基,切忌不可与之缠斗过久,先行救下那些马儿为上!”
行基应了一声明白,双掌即可作爪,横拦在自己身前。
行义也将手中禅杖向前一挑,直直砸向了一名马匪面门。
被禅杖砸中的那人,整个脑袋随着身形都向后倒了过去,在他身旁的马匪们不禁有些惊慌。
眼前这个小娃,莫非会些真功夫?
这一丘之貉面面相觑间,很快就被他们的头目大声呵斥了一番。
“他们只有两人,尽快解决就是!都给我上!”
马匪头目说完后高举手中朴刀,紧接着就朝行义禅杖斩去。
他娘的老子就是要看看,是你这小娃的棍硬,还是你爷爷我的刀硬!
行义看着袭来的刀刃,整个人的身形先是向后退了一步,不等对方有所反应,立即就将手中禅杖挥打而出。
韦陀金刚杵!
禅杖在这名小和尚出手之后,竟是快过那马匪手中朴刀,率先砸至对方小腹所在。
腹部的痛楚让马匪头目身形停滞当场,他正要呼喊身侧的小弟上前救援时,却发现在其周围那还有站着的同伙。
只剩下了那个毫无兵刃傍身的大和尚...
方才这名法号行基的大和尚,以手中双爪挥打而出,每一次出手都如那龙爪横行。
气从丹田起,龙形抱残式!
马匪头目看着眼前景象,虽没见着谁伤势太重,但自个的这些小弟也全都倒地不起,抱头呜咽。
他浑身颤抖地看向两名和尚,手中朴刀挥舞不停,但却没有斩向其中一人。
这一举动惹得行基有些不解,不过几息功夫,那马匪头目竟是突然大笑起来。
“你们俩不就想救下这些马儿嘛...我让你们救!我看你们怎么救!”
他话语还未说尽,整个人立刻冲向了身后的那些马匹幼崽!
只见他将手中朴刀一横,就要将一只小马驹拦腰斩杀。
行义抡起手中禅杖,正准备向前丢掷将其拦阻时,一道黑影在他们身前闪过。
只见一名提枪而走的黑袍女子飞掠向前,手中长枪直接将那马匪的右手贯穿。
啊啊——啊——
惨叫声随即响起,惊得那些倒地不起的马匪急忙站起了身。
看着自个的头目身陷险境,一众马匪心中都升起了退意,各自瞄好了一处方向随时准备逃遁。
本是那威风凛凛的山中大王,如今大难临了头,纷纷皆作鸟兽散。
来者,正是浪风燕。
先前不论是行基还是行义,对于他们这些马匪都是有所留手的。
但此刻出现的浪风燕,怎会有这些束手束脚的规矩?
都不等那马匪头目的惨叫声停歇,她又将手中惊蛰一拨,那马匪头目为保手掌完好,只得跟着枪尖被其撂倒在地。
下一瞬,黑袍女子一脚便踩踏而来,直冲马匪头目鼻梁所在。
“咔”的一声响起,马匪头目的整个鼻骨碎裂,就连脑袋都陷入了泥地之中。
浪风燕将之制伏以后,这才看向了那些准备逃窜的马匪。
她呼声喊了一句:“是不是腿脚不利索啊!”
话都还没说完,就吓得一人重新摔倒在地。
不过浪风燕这句话啊,是说与林满六听得。
霎时,短衫少年也从山林之中飞跃而出,只是刚一露面就将准备逃离的几名马匪拦下。
林满六出声道:“方才见前辈出手厉害,便就迟了些...”
浪风燕哼了一声,又是一脚踩踏而下,将那马匪头目的脸又踩下去了几分。
“人不咋地,这由头倒是一个接一个,都不带停的...”
听得黑袍女子的嘲讽,短衫少年一阵汗颜,不知如何接话。
看着突然出现的林满六,本就慌乱的马匪显得更加惊恐了。
有几人似是觉得活不了了,心中想起了与他们头目一样的想法。
一不做二不休,将那些马全都杀了陪葬!
他们心中一横,提起手中朴刀就要冲向那几只小马驹。
“今儿死,也要让你们啥也带不回去!”
“跟他们拼了!”
人都还未走几步,口号倒是喊得极其响亮。
就在他们即将靠近那些马匹之时,又是两名女子从林间闪出。
沈暮朝拔剑出鞘,直指其中一人前冲而去。
傅优身形并未太过靠前,可是八相早已托于手中,瞄准好其中一人的手腕,便立即拉动环扣。
沈暮朝出剑拦阻的同时,短箭也从八相当中射出。
嗖——铛——
几乎同一时刻,就将那些垂死挣扎的马匪拦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