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初颜被景未央顺着气,忍不住啐了一口:"哼,因果报应,你怨不得人。"
木子公吐着鲜血依然不忘大骂:"你们三个小贱人……我们木家……在阴曹地府……生生世世诅咒你……"
柳初颜无所谓的笑笑,想到这个祸害终于有了今天的下场,忍不住说:"你今生作孽太多,注定下了地府也永世不得投胎,所以你只能诅咒我了。"
别人都是人之将死其言也善,这人真是十恶不赦!
木子公没有说话,而是艰难的翻了个身,他血红的手哆哆嗦嗦的按向了桌脚下的一处地砖,地砖瞬间沉了下去,原来那里是机关。
木子公的声音就像是地狱来的魔音:"呵呵……"
"你们以为这样就赢了我吗?"
地瞬间往下塌陷,电光石闪之间,三人没有一点防备就掉了下去。
见状,木子公对着摇晃的屋子大叫一声:"千算万算,还是老夫赢了……哈哈哈哈。"
然而,一处房梁掉下来,直接把他后面的话砸进了嘴里。
三人急速向下,仿佛这是个无底洞般,周围都是黑漆漆的的,只有少许的光从上面投下来,柳初颜只是看到那些生硬的凿痕,就能想到这里肯定是木子公人工挖的。
不一会儿,周围的光线也没有了,只有耳旁呼呼的风声,还有下落未知的恐惧。
忽然手上一暖,柳初颜的下方不知道是谁拉住了她的手。
景未央慌乱中迅速沉静下来,摸上腰间的短剑,另一只手原本要抓上柳初颜的腰,结果从她的腰肢上,只是抽出一根细细的银丝。
景未央当机立断,抓着银丝的手一抖,银丝就像是灵蛇般穿过柳初颜的背,环绕上去,
等到银丝拉紧,他手上的短剑才朝有泥土味的前面狠狠扎去。
他这一剑带着十足的真气,所以威力极大,剑身全部没入泥土,握着手柄的力度加大,另一只手上的银丝一顿,然后深深的勒紧了皮肉之中。
柳初颜感觉到腰上的力道一紧,下意识的就握紧了另一只手的那个人,三个人就像是糖葫芦一般串在空中。
由于两个人的重量加上下冲的力道,让景未央的手都快从掌心断掉似的痛。
他咬着牙,尽量不让那种痛苦的声音溢出来,艰难的问道:“颜儿……怎……么样?”
柳初颜从声音听出,她的上面是景未央,那她的下面,拉着她手的是花无了。
“没事……未央,你怎么样?”
花无努力的挣脱一下,知道柳初颜平安了,立即大吼道:“臭丫头,放手!不然我们三个人都会掉下去!”
柳初颜被上下拉扯着,身体也不好受,听到花无有自杀的想法,顿时怒火中烧:“放你妹,快把我给你的匕首拿出来,插进石缝里借力!未央快撑不住了。”
吧嗒一声,然后是很多声,柳初颜感觉有温热的液体滴在脸上,然后就像不断的温泉一般,她的心中更加焦急:“未央……你别骗我,你是不是受伤了?”
景未央痛苦的闷哼一声,更加握紧是剑柄的手:“没事!死不了!”
鼻息间都是温热的血腥味,柳初颜觉得那些血滴在了心上,顿时眼中也不争气的有很多雾气,鼻子也开始发酸。
她努力咽下几口唾沫,胸口急促起伏,这才对下面的花无说:“都不要死!一起出去!”
那些血液就像是继续攒动的小蛇,一下又滴在了花无的额头上,花无大惊:“臭丫头!你……”
“是未央!快!想办法稳住身形!”
花无脸上一热,有什么东西火烧火辣的侵蚀着他的心,景未央来救他,完全是照顾初颜的感受,如果现在自己放弃了生命,恐怕初颜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
咬了咬牙,花无拔出袖子里的匕首,发足力气插入身前的泥土,然后双腿前后一蹬,稳住了身形。
做完这些,花无也满头大汗,他气喘嘘嘘说:“好了……臭……丫头,可以放手了!”
柳初颜听到了下面传来的一系列响动,再三确定花无不是骗自己的,这才松开了手,给景未央减少了不少的重力。
“无心兄,你现在的手有空吗?”
花无知道现在是同心协力的时候,他如果连累二人死掉,恐怕到了阴曹地府,都没有脸见初颜了。
“有!说吧,让我做什么?”
柳初颜没有开口,对于这些极限逃生的经验,她显然没有两个男人来得丰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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