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平静,没很大的反应,笑颜如花,含羞地低头,眨了眨眼睛。
此时此刻,我什么都不想,什么也不该想,该抓住眼前的“幸福”,我是一个思想很开放的人。我很理性,并不会让男人那最原始的本能冲动冲昏我的头脑,虽然我现在有点儿疲倦,可我并不糊涂,反而很理性。
当我正想着要不要进行下一步时,曾嫂忽然如狼似虎般地把我按倒在床上,我脑子里乱作一团,她开始拼命地吻我……她像一只饿了很久的流浪狗,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块食物,急不可耐地吞噬掉食物充饥。
我异常平静,尝试着调整呼吸,克制自己不要冲动,让身体随曾嫂折腾去吧,如果她今夜真想要我的话,我愿意为这个女人献身。
当然,在这个寂寞又寒冷的深夜,我也很需要一个女人来温暖我的孤独的灵魂。
我从没想过和陌生女人睡觉,除了颜佳,她是我睡过的第一个陌生女人吧?也是我睡过的第一个女人。我俩第一次睡的时候,彼此对彼此都很陌生,第一次见面就睡了,我搞不清楚的是,那一次是我把她睡了,还是她把我睡了?
我躺在床上一动不动,我找不到拒绝或反抗的理由,像一条放在案板上的鱼儿,任由曾嫂对我肆意“宰割”。我困意全无,说不上精神百倍,也说不上萎靡不振,用平常心形容我此时的心态最为合适。
曾嫂说曾哥那方面不行一年多了,这么长时间以来,她过着守活寡般的生活一定很难受吧?
我的衣服被曾嫂给脱的一丝不剩,袜子被她扔在了桌子上的盘子里,那个盘子是用来盛红烧肉的,盘中的红烧肉被我俩吃的一干二净,现在盘子里躺着一只袜子,我斜着脑袋看着那只袜子,越看越想笑。
我轻轻地坐起来了,温柔地摸着曾嫂的长发,像捧着易碎的宝贝似的捧着曾嫂那美丽的脸庞,我俩深情对视,她的眼睛里满是柔情,她呼吸有点儿急促,动了动嘴唇。
我一把抱住她的头,她双手轻轻地抓住我的背,我用双手紧紧地箍住她的后背,为了使我们吻的更彻底,彻底到两张嘴吻的一丝不漏!
面对这样的场面,我觉得很正常,我什么也不想,我在乎的及时行乐,我不在乎什么道德不道德,如果道德压抑人性,那我去他妈道德!不知道曾嫂是怎么想的,她会想到自己是一个有夫之妇,这么做会对不起她老公和孩子吗?
在那个看起平常的夜晚,我把曾嫂给睡了,这一切仿佛是一件自然而然的事情。事后,我们并不为彼此在一起度过了一个荒唐的夜晚而感到尴尬。
自从跟曾嫂睡过一次后,我就一发不可收拾,经常和她一起睡觉,我们每天睡在一起,享受男女之事给彼此带来的欢乐,
我跟她一直睡到她离开这座城市的那一天为止。
有时候我去她屋里,有时候她来我屋,为了避嫌,我俩约好到了后半夜再在一起睡,前半夜不方便,曾嫂怕被邻居说闲话。
我倒觉得无所谓,出门在外,谁认识谁啊?我没钱了,谁给我钱花啊?谁管谁的死活啊?那既然如此,又何必在意别人的眼光呢?自己过自己的,与他人何干?自己开心快乐就行,其余的管他妈呢!就如李大成常说的那句名言——在bJ谁他妈认识谁啊?
毕业后的几个月里,我慢慢被生活摧残,也一点点变的现实了。在我看来,人变得现实不仅意味着成熟,还代表着自己变得麻木、冷血,所以说“现实”这个词未必是褒义词。
我面临着生存的压力,没工作的日子里,为了交房租和吃饭,我跟着李大成、鲁大头他们俩到处跑着做兼职,端盘子、发传单、卖水果、扫二维码送耳机、充当综艺节目的观众(一场给50元,提供一顿盒饭,下午跟着节目组录制节目一直录到凌晨一点多)。
我记得很清楚,有一次,我们几个在酒店当服务生被领班骂的抬不起头,大家不敢说一句话,只为了挣那100多块钱。鲁大头咬着牙对我们说,我们必须忍耐,没钱怎么吃饭?自己做饭也是要买食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