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关你的事!为什么要突然换场地,为什么啊!你还不就是在舞台上做了手脚,让我们在你们舞台上表演,想我们一个个都摔下去!”琼枝叱道。
“唉,你们自己摔倒了,还怪我啊!”柳馆主也变了脸色。
陆儿走上了舞台,在绿袖摔下舞台的那个地方站了片刻,观察了片刻,确实,绿袖刚刚所跨过的这一个地方比其他的地方都滑。绿袖跳的这一支舞蹈是枫林晚选的,正好有一个这样的动作。就好像是事先就准备好了,要让绿袖摔下去。柳馆主实在是太过分。
“我们绿袖所踩得这个地方一踩就能摔倒,柳馆主,你提出了比赛,这么多人听着了,那你就要讲究公平,耍这些小把戏算什么!”陆儿站在舞台上看向柳馆主道。
柳馆主对陆儿是十分的不喜欢,三番五次的坏事,“小姑娘,你这说得是什么话,意思是我在舞台上动了手脚?我们枫林晚的舞台一直是这样!我们姑娘也是在舞台上跳的舞,她们没事,你们却摔倒了,这怎么能怪我!”
陆儿冷笑一声,指了指绿袖扎在的钢板,说道:“好,行!这钢板是衙门的刑具,你们枫林晚怎么会有,而且还放在舞台的下方,我们绿袖刚好的就摔在了这块钢板上,你觉得这也是巧合吧!”
柳馆主不以为然,笑道:“这钢板是我从葛大人衙门借过来的,我之所以放在这里是吓唬吓唬我们姑娘的,谁不好好的练习就要受罚,我枫林晚有规矩,这也不行?”
“你们的人技艺不精,不小心摔下去还找理由啊!还想把你们的过错赖在我们枫林晚的身上啊!别看你们一个个年纪不大,这坏心倒是不少!”柳馆主继续道。
“柳馆主,你……”琼枝上前正要骂人。
柳馆主立马就抢先反驳了她的话,“咋的啦?还想说什么啊!各位你们都看见了,你们也给我评评理。我不是只让她们上台的,我也让我家的姑娘上台了,她们自己不小心摔倒了,就怪我!这个钢板我也说了,是找葛大人借的,目的是要让姑娘们都能鼓起劲儿来排练,这也不行?”柳馆主振振有词。
围观的人有的点点头,有的不做回答,但可能也是默认了。
柳馆主句句都说得很有道理,姑娘们无论怎么反驳她都有话说。她们也没辙了,果然都是设计好的,只是苦了绿袖,偏偏被她撞上了这一个设计。
“好了,今天看你们的人摔死了,那今天的赛就不比了,你们也就回去修整四五天。你们这些小姑娘啊,就是喜欢说别人的不是,今天不让你们回去休息。别说你们那死了人,我还咄咄逼人的要让你们表演。”柳馆主眼里闪过几丝得意嘲讽她们。
“各位也先回去,几天之后再来!”柳馆主看向围观的人笑道。
围观的人也都各自散了,柳馆主朝姑娘们冷哼一声,然后往楼上走去了,她们的姑娘也冷笑了几声,也跟着柳馆主上了二楼,大摇大摆的,别提有多得意。
枫林晚内,留的陆儿她们一群人冷冷的站着,落泪的落泪,哭泣的哭泣。绿袖全身是血,大家把她从钢板上掰下来,定的太紧,好不容易才取出来,绿袖的身上是千疮百孔。姑娘们看着又哇哇大哭了一回。
大家把绿袖抬出了枫林晚,街道上的人都忙避开了她们,让开了一条大路。看着一些个弱女子,一个惨死的姑娘,有的百姓同情,有的人觉得是作孽,有人觉得可惜。
她们用一个下午的时间将绿袖好好的埋葬了,和钱馆主埋葬在了一块。绿袖的离开,姑娘们都十分的悲痛。她们在坟前一面给她烧纸,一面哭泣。
“绿袖昨天还跟我们说笑了这么多了,现在就与我们大家阴阳相隔了。”
“钱馆主死了,绿袖也就这么死了,我们烟百会突然就少了这么多人。”
姑娘们越想越觉得伤心,又大哭了起来。珍珍哽咽道:“这些都是被柳馆主和葛大人害得!我就不相信绿袖是不小心摔倒的,就是柳馆主做了手脚!为什么一摔就恰好的摔在的钢板上,事情就在那一刻。那刑具是从葛大人哪里借来的,就是她和葛大人合谋!她们合谋害了我们多少次了!彩蝶的死本来就不关我们的事情,非要把罪行加在我们的身上,要不是陆儿有世子爷的玉在手,那我们肯定是被葛大人抓起来了!”
“葛大人和柳馆主这样的恶人就应该千刀万剐,天打雷劈!”香草也道。
“有葛大人和柳馆主在,我们的生活怎么安宁!这一天的表演虽然因为绿袖的死作罢,但是比赛还没有结束。下一场是在几天后。她说是想让咱们好好的歇息,绝对不是这样的,肯定是又在想接下来该怎么陷害咱们,下一个还不知道被害的是我们哪个姐妹呢。”烟萝哭泣道。
“哼!下次我们就不能被害了,再有什么刑具什么东西的,我都一一砸烂她们的!柳馆主和葛大人不得好死,下一次肯定是他们的死期,喝水也呛死,吃饭被噎死!走路被摔死!”琼枝骂道。
“琼枝姐姐说得对,下一次咱们表演看见有什么祸害我们的东西就可以一一弄走,我们现在只有这么多的姐妹了,谁也不能再受到任何伤害了,我们可是说好,将来我们要一起闯天涯的!”陆儿挤出几丝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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