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是被卢玉琳的无脑气到了，才会脱口而出骂她蠢笨如猪，将她委屈得直掉泪。
要不是怕老太太不高兴，卢玉琳根本就不想吃这个晚餐了。
“奶奶，你也吃啊。”
聂沁如给老太太夹了些菜，“你现在要多吃些富含锌的食物，对心脏有好处。”
“好，我听你的。”
老太太笑眯眯地点头，虽然她才吃过点心不久，肚子不饿，但她还是拿起筷子吃了聂沁如夹给她的菜。
“奶奶，晚上临睡前，我再给你扎几针，让你能睡得更香些。”
聂沁如侧头看向卢玉琳，唤道，“妈，晚上就有劳你多照顾奶奶了。”
“好，我知道。”
卢玉琳知道聂沁如的意思，怕老太太一睡就睡过去了。
一顿晚餐，大家吃得各怀心思，没有比午餐好多少，唯一高兴的人只有老太太了。
管家跟着老太太多年，看到她又能笑得这么开心，心里也是松了口气。
他看向韩齐，多希望韩齐就是真的顾慎言，这样顾家人就一家团圆，皆大欢喜了。
“沁如，奶奶好久没有吃到你做的甜品了，突然有些想吃了。”
老太太看着聂沁如，“你就做那道双皮奶吧。”
“好，我这就去做。”
聂沁如起身进厨房去忙碌了，她确实也有近一年时间没空下厨做这些了。
老太太将韩齐也支开，“你去厨房看看沁如要不要帮忙。”
“好。”
韩齐起身离开，他知道老太太肯定是有话要对顾南生和卢玉琳说。
“说吧，你们老两口在闹啥别扭？”
老太太看向两人，卢玉琳摇头，否认了，“没有。”
“南生，你说。”
老太太脸色变得严肃起来，顾南生叹了口气，应道，“妈，两口子总有吵架的时候，你别管了。”
他不可能将卢玉琳猜疑聂沁如的事说出来，那会把老太太气坏的。
“行，我也管不着你们了。”
老太太摇头，“有事就多沟通，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知道了。”
顾南生看了卢玉琳一眼，主动给她夹菜，“行了，你也别一脸委屈的让妈担心了。”
“嗯。”
卢玉琳点头，心里委屈，但也不敢表现得太明显了。
“这就对了，都老夫老妻了，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
老太太看两人又和好了，笑着点点头，“家合万事兴。”
聂沁如正在准备材料，见韩齐靠在柜子旁看着她，微微蹙眉，“你进来做什么？”
韩齐耸了耸肩，“老太太叫我进来帮你的忙。”
“我这不用帮忙。”
聂沁如拒绝了，实在不喜欢韩齐在边上盯着。
韩齐不可置否，“你做你的，不用管我。”
见韩齐不出去，聂沁如也懒得管他了，开始动手做双皮奶。
久未动手，她都有些生疏了。也或许是因为韩齐在边上盯着，让她有些不自在，才会显得手忙脚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