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幻觉,难道是梦境?
会做这样的梦,看来我还真是个不折不扣的超级色鬼。
他使劲晃了晃脑袋,忍不住在心中暗暗吐槽了自己一句。
然而事情的发展,却还在持续劲爆,不断突破着他想象的极限。
只见进来的女人先是来到雪女跟前,眸中满是怨恨和鄙夷,脸上挂着狰狞的笑容,不知在对她说些什么。
雪女神情淡然,不言不语,对她的话语恍若未闻。
女人见状眉头一皱,突然冲上前去,白玉般的双臂接连挥舞,双拳犹如狂风暴雨般无情地落在她身上,且还专挑要害部位来打,下手之毒辣,直看得钟文心惊肉跳。
换作一个男人,面对雪女这样一位赤身裸体的绝色尤物,怕是无论如何都不忍心下此狠手。
女人何苦为难女人?
通过小强目睹了这怪异的一幕,钟文脑中不禁浮现出这样一句话来。
雪女秀眉微蹙,脸上流露出痛苦之色,却始终紧紧抿住嘴唇,既不呼痛,也不求饶。
这般揍了许久,女人终于宣泄完情绪,又一把捏着雪女粉嫩的两颊,对着她清丽动人的脸蛋狠狠吐了一口唾沫,这才满意地松开手向后退出两步。
整个过程中,反倒是另一名被束缚的美女情绪颇为激动,似乎一直在开口相劝。
可她的话语,显然起不到任何作用。
狠狠虐完雪女,女人又缓缓来到凌碧虚身前,静静打量着她绝美的脸蛋和火辣的娇躯,灼热的眼神中写满了欲望,竟如同一个单身多年的老色批突然看见了绝世美女一般。
随后,她居然凑上前去,双臂舒展,揽住水之主宰纤细的腰肢,张口重重吻住了凌碧虚的樱唇。
卧槽!
卧槽卧槽卧槽!
这又是个什么情况?
女人和女人?
做梦,我一定是在做梦!
是了是了,定是斜月玲珑那个娘们趁我不备,偷偷施展了什么心灵系的手段!
否则我这么纯洁的心灵,怎么会做出如此奇葩的梦来?
钟文只觉这一日之间的所见所闻,简直比过去几年加在一起都要刺激,一时间心潮起伏,情难自已,又觉得有些羞耻,果断将锅甩给了心灵主宰。
昏迷中的凌碧虚自然无法反抗,只能任由女人上下其手,为所欲为。
直至数十息后,她才恋恋不舍地松了口,右手轻轻抚摸着水之主宰白玉般的脸庞,对着她痴痴凝视良久,眼中的爱意几乎要满溢出来。
直至女人离开密室,钟文才使劲咽了口口水,浑身都被汗水浸透,整个人仿佛虚脱了一般,竟是连站都站不起来。
“钟文,你怎么了?”
察觉到他的异状,穆流萤关切地问道,“哪里不舒服么?”
“没、没事。”
钟文伸手擦了擦额头汗水,干笑一声道,“刚才似乎遭受到了心灵攻击,多半是斜月玲珑那个娘们搞的鬼。”
“心灵主宰么?”
穆流萤也曾受到斜月玲珑的心灵攻击,对此感同身受,脸上的忧色愈浓,“此人的手段鬼神莫测,的确是个极大的隐患。”
“穆姐姐不必担心。”
眼见蒙混过关,钟文哈哈一笑,终于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她那点小把戏,还奈何不得我。”
心灵攻击?
红绡将信将疑地瞥了他一眼,一时想不明白斜月玲珑为何会选择在这个时间点冒然挑衅钟文。
“啊!虫子!”
就在此时,远处忽然传来女人惊恐的尖叫声,“好恶心的虫子!”
钟文心头一紧,这才想起小强们还在四处打探,连忙用意念发出召唤。
过不多时,便有几十上百只蟑螂自屋外鱼贯而入,纷纷涌向他所在的位置,房间里一时间密密麻麻,好不热闹。
看见这许多蟑螂的刹那间,二女脸上的表情之精彩,钟文怕是这辈子都难以忘怀。
“啊!!!”
当一只小强从身边钻过之时,两个女人终于再也忍耐不住,尖叫声回荡在屋内,震得人耳膜生疼,久久没有散去。
原来她怕蟑螂。
望着红绡那瑟瑟发抖的惊恐模样,钟文嘴角微微勾起,第一次感觉自己抓住了这个神秘女人的弱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