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卫生间？”他在云苏身边特别自然地问道。
云苏：“……”
脸红了红，想拒绝，又想了想，没拒绝。
程森偏头看了他们一眼，很快收回了动作，手里弄食材的手多少慢了一点。
吃早餐的时候，是傅成聿一点一点喂云苏吃饭的，小太阳本来想说点什么，但最后就闷头和小明霆一起吃饭，什么都没说。
吃过饭，傅成聿就去了阳台上给雷蒙打电话。
雷蒙刚好也要给傅成聿打电话。
电话一通，傅成聿先开了口，“去查清楚五年前云苏有没有被关在什么地方受折磨，九个月。”
雷蒙愣了一下，“好。”
“重点查一下有没有一些小岛之类的让人可以将她藏起来。”傅成聿在后面加了一句。
雷蒙点头，“好，我立刻让人去查，还有，昨天的事情，也查清楚了，是夏天雪让人去这么做的，这事虽然做得隐秘，但是，还是露出了一些蛛丝马迹。”
傅成聿的脸冷肃无比，“我不想再在任何公众平台看到夏天雪，该怎么做，你应该清楚。”
“是。”
“还有……”傅成聿在雷蒙要挂电话之前，又接着说了一句，他闭上眼，“我要重新给小太阳做一个亲子鉴定，一会儿你来我这儿拿头发，这事，你隐秘着做。”
雷蒙觉得有些奇怪，但还是应了一声，然后忽然就说了一句，“对了，要不要顺便做一份和小明霆的假亲子鉴定报告？律师那边要。”
傅成聿听了这话，顺口就说了一句，“那你就去做一份假的亲子鉴定报告。”
雷蒙嗯了一声，挂了电话。
然后他来了云苏家里，拿了傅成聿递过去的小太阳和小明霆的头发就走了。
找到陆砺时，就表面了来意，拿起小明霆那根头发时，说道：“给小明霆也检测一下，不过小明霆和阿聿的关系你知道的，到时候做一份假的就行。”
“知道了。”陆砺接过了头发。
雷蒙还赶着忙其他的事情，直接就走了。
“陆医生，手术快要开始了，还请您立刻过去。”护士正好匆匆赶来。
陆砺就直接把东西交给了另一个护士，嘱咐道：“去做亲子鉴定。”
护士愣了一下，看着手里的两份东西，眨了眨眼，也没多想，立刻去办事。
因为做的是特急的鉴定，所以，鉴定结果第二天下午就拿到了。
护士把鉴定报告拿给陆砺后，陆砺张嘴就想让护士去准备假的鉴定报告，结果，张开的嘴在看到鉴定报告时愣了一下，他极为吃惊地转头看护士，“确定头发没拿错？”
“两份头发是分别放在塑封袋里的，不会弄错的，陆医生。”
陆砺再次认真看了一眼鉴定报告，脸色都变了，立刻拿了手机给雷蒙打电话。
雷蒙正在忙事情，过了一会儿才接的电话。
接电话后，他还没有说话，电话那头的陆砺声音急促地传了过来，“你赶紧过来一趟，不，你先告诉我，昨天早上那两份头发，都没拿错吧？一份，是小太阳的，一份是小明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