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见贺佩玖以后好似出了故障,时不时抽风,有毛病!
“七爷,那,那些话是我胡说的!”
“反正我是信了。”他神色自若,下一秒,岔开话题,“是不是想喝水?”
贺佩玖故作不明白,她这个摸唇深思的动作,依旧抱着她把温水的水端来。
“江见月说,生病了要多喝水。”
“我,我自己来。”她哪儿在还敢在靠怀里,往旁边挪了挪拉开距离,接过水杯一口气喝了一杯。
着急,慌乱,急切。
想着怎么去解释那些浑话。
贺佩玖端得淡定惯了,自然的接过空水杯,指腹还蹭了下她湿润的嘴角。
这才从床上下来,一个姿势坐了整晚有些乏。
舒展两下筋骨,他抬眼的一瞬,姜年就躲避目光,揪着被褥慌乱紧张。
贺佩玖得意的勾唇,“高烧刚退,吃些清淡的怎么样。”
“好。”姜年不敢看他,觉得自己太龌蹉了,总是在梦里轻薄人。
而且感觉太真实,只要一看他就会想起那些香艳,暧昧,令人耳红心跳的片段来。
他看破不说破。
逗媳妇这几件事,只怕这辈子都不会腻。
又勾了下唇,揉搓两下指腹,食髓知味后……又想欺负她。
不过,感冒刚好,还是放过她吧。
“那你在休息会儿,做好了叫你。”
“嗯。”
“嗯?”
人都离开有一会儿,姜年才反应过来。
刚刚他说什么,‘做’好了?
七爷还会下厨——
贺七爷当然不会下厨,不过熬点清粥倒也不是什么难事。以他这般的性子实在不愿在厨房多停留,但现在有了媳妇,为了媳妇下厨未尝不可。
二楼客房。
整个卧室窗帘紧闭,黑漆漆的一片。
一阵悉索的响动,大床上忽的冒出一个圆滚滚黑啾啾的脑袋,整个人埋在黑色被褥之中,乍一看像个不知从哪儿爬出来的鬼。
某人奋力在床上摸索,捞过滚到某个犄角的手机,屏幕倏地亮起差点没闪瞎他的狗眼。
11:36分。
“靠!”
午餐时间有人觅食很正常,不过是哪个二货把锅碗瓢盆撞得叮当作响,他在二楼蒙着被褥睡觉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陪着贺御那厮在国外奔波这么几日,好不容易回国,还得屁颠屁颠的跟来宁城做私人医生,这些就算了,只是想舒舒服服睡个懒觉怎么就这么困难!
几分钟后,某人顶着鸡窝头冲下楼直接冲到厨房。
一股子柴米油盐的味道。
“贺御,你搞毛啊!”
江见月要气炸了,这从不下厨的人,今儿太阳打西边出来居然能跑来厨房,穿着一身满是皱着的衬衣在厨房做东西!
有人说恋爱会变,这话他信,可没人说恋爱会把一个人变成麻烦精!
麻烦他,折磨他,甚至要把他逼疯!
贺佩玖瞥他眼,“欲求不满?脸色怎么这样难看。”
“见月,你是时候找个女朋友,憋得太久对身体不好。”
一个普通人对一个脑神经科年轻教授说教?
江小爷头险些给笑掉。
贺御这货是有不炫耀,不屠狗,不秀恩爱要死病吗?
从不洗手作羹汤的人这会儿下厨?
如今这世道外卖这么方面,喊个专业厨子做的粥它是不香还是怎么样!
【作者有话说】
江医生:我想回京睡懒觉,想逃离不炫耀会死人。
七爷:来,干了这碗狗粮,我们还是朋友
江医生:老子踹死你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