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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怀澜在心里咋舌。
贺七爷可真把姜小姐当做宝贝啊。
眼神,动作,口吻,无一处不是温柔宠溺,他这个电灯泡还在这儿,就肆无忌惮的撩拨暧昧,两人独处时还得了!
蓦地想起群里贺佩玖发的那条信息:
【手细小漂亮我牵过,腰身柔若无骨我抱过,唇温热软绵我亲过。】
这话已经够有画面感,极致暧昧。
燕怀澜不敢多自我脑补,只敢在心里腹诽。
啧,禽兽啊!
“咳,不知姜小姐能否赏脸晚上一起吃个便饭。”他原本也是想要退避三舍,不敢随便招惹的。
可见到贺七爷这般宝贝。
燕怀澜就打定主意,一定要把小嫂子拉入阵营,成为保命必杀器。
家里某个大魔头对贺七爷可是言听计从,打小穿一条裤子长大的情分,以后若是自己犯个事,把小嫂子拉出来……
岂不是美滋滋。
见面就约饭,这人也太自来熟了吧。
姜年想要拒绝来着,又想是贺佩玖朋友的弟弟,实在拿不定主意就去看身侧。
贺佩玖低声笑着,很是喜欢这般对他寻求帮助的模样。
“不必顾虑,想去就去,不想去我陪你去吃火锅。”
“吃火锅好啊,我最喜欢吃火锅,怕姜小姐不喜欢这口味所以没提。我知道一家,装修,服务,味道都是极好。”
“要不,我现在就预定位置?”他看着贺佩玖,征询意见。
这件事燕怀澜没说假话,他早年一直住在南方,回京这么多年最念念不忘就是当地菜色。
他是个浪荡不羁浪子不假,也是个出名的吃货。
每到一个城市,最在意的是有没有能够抓住味蕾的极品美食,但凡他承认的餐厅,绝对不会差。
吃火锅姜年是愿意的,多一个人倒也没什么。
不过已经跟江医生说好她请客,还约了闺蜜,要是敢放鸽子,指不定就跟她断交。
“那,我请客好不好。”她小声问询贺佩玖,可休息室里安静,就是压着嗓音也免不了被听了去。
于是朝他这边挪了挪,小手勾了下,待他俯身就贴过来,靠在耳畔细语,觉着尴尬还拿小手挡着。
一口温温的呼吸喷在耳畔,眸色凝着她绯色的脸颊和血红的耳根。
眼风炙热,眼底滑过一抹暗色。
喉结滑了下,只觉干涩发痒——
想亲她。
“我已经约了江医生,还有我闺蜜,这顿我请客好不好。麻烦江医生很多,心里总是过意不去。”她也是紧张得不行,呼吸都刻意压着。
挨得这么近,心乱的可不止贺佩玖一人。
立着的燕怀澜觉得很懵逼。
当他面咬耳朵什么操作?
我是谁,我在哪儿,我在这儿干什么!!
为什么我还没有滚蛋。
干嘛要在这儿吃狗粮?
“……七哥,你觉得怎么样?”她正要抽身离开,腰上忽的环上一只手,扣着细腰往他怀里送。
姜年一惊,双手就抵在触感很好的胸膛上。
“七哥?”两个字,带着细细的颤音。
两人这般亲昵的距离,她根本看不见贺佩玖此时的表情。下一秒,耳畔喷来一口湿濡,温热的气息。
嗓音沙哑,苏到头皮发麻。
“需要我的时候叫七哥,不需要的时候叫七爷?你倒是很懂,我对你是予取予求,半点都拒绝不了。”
“任何事,你做主就好。”
话落,瞥了眼小姑娘,因为紧张竟不自觉的攥紧他胸前的衣裳,拧得很紧,好似要扯碎一样。
他眼神就更昏沉了,欺身压得更近。
“有外人在这儿,你这样攥着实在不太好……”话音到这儿稍微停顿,后半句在舌尖倒了倒,能听见他刻意压抑的笑声,“私下,或者回家再给你攥。”
“想怎么攥都行,七哥全程配合。”
“嗯?”
以前是暗戳戳不动声色的撩,今儿也不知受了什么刺激居然明着撩。
就他这把美玉筝鸣的嗓音,还沙哑苏软,真有心撩人,没一个逃得掉!
攥在胸前的手触电般的闪过,姜年被吓得坐都坐不稳,身形恍了下,急急忙忙起身。
脸色潮红,呼吸紊乱,心若擂鼓,一阵阵头皮发麻。
“你们聊,我去洗手间。”她是落荒而逃的,腿上的疼都顾不上,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麻溜的滚。
在呆下去,听下去,攥下去,只怕要窒息在那儿。
她走得急,心里乱。
光门的时候‘嘭’的一声!
“还看?”
“没有,我就只看了一眼。”某人收回目光,身体抖了抖。
看多一眼都不行,小气!
贺佩玖这会在理外套,然后抱在怀里,又抚了抚衬衣上的皱褶,想起那双小手按在这儿的滋味,喉咙就炙热发痒,挠得心肝酥麻。
心情极好的勾着唇角,只是挑眉看燕怀澜时就锐利无比。
燕怀澜吞咽着口水,脸颊都他特妈笑酸涩了,清清嗓子,“七爷,小嫂子真漂亮,跟您绝配。”
“这用你说?”
燕怀澜被噎得说不出话,嘴角狂抽搐。
有句脏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是,您媳妇最漂亮,顶顶漂亮!
贺佩玖哂笑,“你好像对我的话有意见?”
“没有,绝对没有。小嫂子真的很漂亮这是我真心话!”他就差指天发誓来了,“七爷,您要是没吩咐我就先……”
他想溜,马不停蹄的滚。
“有件事要你去办。”
“您吩咐,七爷。”燕怀澜靠过来,狗腿小心的很。
灯晕之下,贺佩玖眸色生寒,翻滚着萧杀的野横邪佞,瞥了眼手背上的红痕,舔了舔唇角。
这模样,像极了毒蛇吐信。
燕怀澜看得一阵背脊发凉。
靠!
是哪个该死的东西得罪了贺七爷,这模样也太吓人了。
他垂着眸,示意某人附耳过来,敛着眼睑,附耳说了几句。
“我现在就去办。”狗腿依旧很狗腿,只是唇角噙着的冷笑把他给出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