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夙肯定顶不住,一个头喝得两个大。
整个世界都晕晕乎乎,哪儿还注意到妹妹正被贺七爷勾勾缠缠的撩拨挑逗。
姜年的酒量更不用提,一杯辛辣白酒,来的路上就晕乎了,这会儿让贺佩玖不断勾引更是没有一丝理智。
发软的身体一直向他靠,小手不安分的摸来摸去。
熏红迷离的眸子浸染盈盈水色,虚浮没有焦点的在他脸上盘桓。
“七哥,你真好看。”她弯着唇角,明艳动人的笑着,声音黏糊暖糯,听得他蠢蠢欲动。
贺佩玖看着她,余光也注意着姜夙,看他跟燕怀澜勾肩搭背在聊,这才握住滚烫的小手,放在唇边吻了下。
勾着唇角,笑得妖孽迷离。
“姜夙在这儿,你收着点。”
小姑娘哼哼唧唧不高兴,抽回手就摸向他腰上的皮带。
“年年!”他当即攥着,眼底霎时裹着惹火,附身贴近,往她耳畔吹着热风,“你少在这儿挑逗,等姜夙走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你,还敢,威胁我!”小手还挺有劲儿,攥着他衣襟,凑上去就咬着唇角,一点没留情,当即就咬破了。
“嘶。”一股刺疼蔓延开,眼神浓稠昏黑。
小姑娘喝醉了就煽风点火是不是!
贺佩玖偏头,黑烫的眸子盯着看热闹的几个人,“世欢,你带姜年出去醒醒酒。”
其中的暗示大家都懂,工具人上线搀着脚步虚浮的姜年就出了包厢。
当时姜夙还扭头问了句‘没事吧’,至于后来贺七爷是什么时候从包厢离开的他就没注意。
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古原白这丫的忒能喝。
一口一杯,半点不上脸。
上辈子是个酒罐吧!
被带出去醒酒的姜年怎么样……
他就真没注意了。
说去醒酒也没有走多远,就在隔壁,是个暗门,与包厢相链接。
这边是间小茶舍,处处透着古拙之味。
茶案上。
贺佩玖松开她,小姑娘窒息般的喘着气,小手在他胸口的纽扣上,都没教过她就这般熟练,就是指头上的功夫太生涩,解了半天解不开。
也不知哪儿来的毛病,喝醉了小手就喜欢往他衣服里钻。
弄了半天弄不来,还有点愠怒,嘟哝着,“太讨厌。”
贺佩玖只能无奈的笑,手掌亲昵的蹭着脸颊,把黑发拨开,赫然看见在揉乱的衣襟下片片吻痕。
后背是他啃得,这脖颈,锁骨,甚至于胸上几寸。
登时沉脸,扣着腰肢的力道加重,掐得她呢喃一声,“疼。”
“谁给咬的。”
“什么,什么谁咬的。”
他脸色愈发难看,阴鸷萧杀滚滚而来,“你脖颈怎么回事,谁啃得!”
她身子软得不行,扭来扭去。
想到有趣的事咯咯的笑起来,“嫂嫂咬的,说要让七哥看看。她,她这是挑衅……故意刺激七哥。”
贺佩玖轻哂。
‘要让七哥看看’,嘴都瓢了,真醉得不轻。
“我是谁,好好看看。”
她摇头晃脑,眯着眸子,辨认出来咧嘴笑,“七哥。”嘴里喊着,发软的身体就贴上来,手臂如蛇一般缠着脖颈。
仰着头,乖巧的窝怀里蹭着。
“七哥,我想你了。”
“嗯,你想不想我呀。”
喝醉酒就这么主动,简直像换了个人格。
把人抱着坐沙发里,贴着脖颈,啃咬着耳骨,嗓音沙哑撩人,“想得七哥身子疼。”
明明是她喝了酒,而他的呼吸吐纳更加熏烧。
身子痒得不行,控制不住的颤栗。
郁佼人在她脖颈上留了多少吻痕,他就在那些吻痕上吻得更加用力。
他垂着头,黑发在她嘴角,下颔间刺挠。
越来越痒,身子越来越烧。
酒意上头,昏重迷离。
今天为了遮挡吻痕,特意穿的衬衣,白色雪纺,Polo领子,领口还有蝴蝶节。
这会儿,蝴蝶节掉地上,衬衣的纽扣也……
男人不能激,特别是贺佩玖这种私欲极重的男人,小酌一杯的他整个眸子赤红。
郁佼人当真是挑衅,这种地方也敢留吻痕!
好一晌她才被摁在怀里,脸颊想贴,他脸上出了很多热汗,呼吸急促沉重。
“我只提醒你一次,就是醉了也得给我记得清清楚楚。”
“你的身子谁要在敢碰一下……”
“你得哭着求饶才作数!”
一杯白酒全吓唬没了,乖怂的依附在怀里,舔着红肿的唇。
“七哥,你心跳好快。”
“谁闹的?”
她在偷笑,贺佩玖感觉到了,擒着下巴俯身又吻住,“幸灾乐祸是不是?”
姜年拧着身子躲避着,抱着他,帖耳说了句。
“……我帮你。”
不多时,经理寻来包厢,在明六爷耳旁低语句。
“七爷在三层开了两间房……”
明六爷在看手机,眉梢一挑。
这是要快活不要命了?
大舅哥还在这儿酣战,他竟然带着人家妹妹直奔房间?
特妈这些年修身养性假的吧。
话带到,经理就离开,没敢提抱着个小姑娘。
经理记得,七爷第一次带着小姑娘来时可是清场了,现在直接带去房间,想一想都觉得背脊发凉,头皮发麻。
不是那个叫七爷‘小师叔’的小姑娘吗。
古原白拿着酒杯,真的没一点醉意,远远的接收到明六爷一个眼神。
姜夙今晚跑不了,直接被古原白撂倒,送去楼上房间休息。
【作者有话说】
受不了捂脸。
七爷忒能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