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贺佩玖应该是出面阻止了,没意外的喝叱了韩晚渝,而姜瑟瑟就在一旁挽着贺佩玖胳膊,露出胜者挑衅的笑容。
后来不知贺佩玖讲了什么,一层全场欢呼,姜瑟瑟就大摇大摆的走上舞台,让她一个人尽情表演。
那些个动作,无一不是在冲着贺佩玖撩拨。
在贺佩玖的照拂下,姜瑟瑟成了女王,被酒吧的人当做女王一样前呼后拥,那一刻她骄傲极了。
贺七爷带来一个女人,还这么‘宠着’,甚至为她对韩晚渝厉声斥责。
人很漂亮,性感会撩人,个个都不约而同的以为,姜瑟瑟极有可能成为贺七爷身边的新宠。
这位新宠风头很大,连韩晚渝都亲自来陪酒道歉。
这出戏码起码演了3个多小时,姜年都看得眼神发困,抱着抱枕斜倚在椅垫上,眼皮一掀一闭,不知几时睡过去的。
迷迷糊糊中,觉得耳旁痒酥酥的,冷香在鼻息里肆意,然后耳边传来奇怪的响声。
很是浑噩的撑开眼皮。
原本灯光迷离的场子不知几时黑暗一片,看了眼下面黑漆漆的,一偏头,贺佩玖润着壁灯,眉眼温柔,唇瓣带笑的看着她。
“醒了?”他欺身靠过来,箍着细腰揉进怀里,刚要吻她,她偏头躲开。
他也没恼,私语呢喃,“我洗澡了,还换了衣服。”
“七哥有洁癖,旁人碰我不得。”
“碰不到,那姜瑟瑟还……”她身体被拨过来。
上次在【明园】他得寸进尺后,到前一秒为止姜年都没让他碰,十几天,他忍得快要发疯。
“啊~”
忽然暧昧的一声。
姜年一个激灵,连忙推开他,惊慌失措的摇头,“不是我,我,我没这么……”
房间里这么他们俩,这声响动来得实在诡异。
贺佩玖又把她带到怀里,啄了额角,“知道不是你。”
“那是谁?”
“姜瑟瑟。”他眸子一转,拿过桌上的手机,“只能看一眼,太脏了。”
姜年点头,注意力已经被吸引过去。
是他的手机,一个视频的状态。
不知到哪个酒店房间,姜瑟瑟赤果果的半跪在床上正跟一个男人媾合!
房间里灯光大作,两人在床上的动作看得一清二楚,就连那种令人耳红心跳的声音也是清晰异常。
“好看?”眼睛被捂着,手机也顺势关了。
姜年看得瞠目结舌,那画面也没有多香艳,就姜瑟瑟小猫儿呢喃的声音让她忍不住心跳加速。
脑子很混乱,视频看得懂,就是没太明白什么意思。
“好看吗,年年?”他凑在耳边,嗓音揶揄。
“不好看。”
“没你看的小电影精彩?”
她身子一僵,温热的手掌就挪开,对上他促狭的深潭眸,手指揉搓着她滚烫的耳垂。
“你跟郁佼人在一起胆子是真的大,两姐妹偷偷研究小电影?年纪不大,对这事就这么好奇?”
此刻她的脸火烧火燎,怎么有种看小电影被家长抓包的羞耻感。
别开眼神不敢看他,嘴巴也黏住不知该说什么。
“上次七哥亲亲你就气成那样,十多天不理我,不准我碰,你小电影倒是看得津津有味。”
“我们才恋爱多久,难不成就腻了七哥?”
“你要什么七哥不能给你吗。”
姜年被说得越来越臊,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这人有没眼力见,适可而止不好吗?
“你想要……难道七哥会不给你?”
“别说了!”她扑过来,捂着这张烦人的嘴,脸色血红,“看小电影是我不对,我以后再也不看了。”
“事情过去你就别提了。”
她又被盯了几秒,贺佩玖才收了笑容,认真起来,“解气了?”
“什么……”马上反应过来,清清嗓子,“做这个事至于你出卖色相,让江瑟瑟又搂又抱?”
“我还在那儿坐着,当我没喘气啊。”
“要搞私下搞就好了嘛,你沾上他名声多难听。”
她的下巴被擒住,两人目光相抵,隔得这么近能清晰看见他眸底凉得透骨的阴鸷萧杀。
“我要跟你说个事,答应我,安静听着,记在心里,等待时机。”
他严肃极了,闹的她莫名开始心慌。
“什么事。”
贺佩玖沉吟会儿,凑上来吻她眉心,“姜瑟瑟成年了,并且她是你同父异母的姐姐——”
姜年心里一个咯噔,下一秒身体就忍不住颤抖起来。
耳朵好像灌进了强风,嗡嗡的耳鸣。
姜瑟瑟成年了,还是她姐姐?
她不是梅若华带来的继女吗,怎么就会是她同母异父的姐姐?
所以,自己母亲怀孕的时候,姜怀远就出轨了梅若华?
“姜瑟瑟比你大月份,高考的时候她已经成年,我查过她的DNA不会有错。这件事姜夙也知道,我们一直瞒着你是在等机会,也是在完善计划。”
“再过几小时高考成绩就出来,姜夙打算趁这个机会,把事情一并清算。”
贺佩玖伸手把她抱在怀里,啄着冰凉的小脸。
在看见姜瑟瑟DNA那一刻,他终于明白早前姜年浑噩之间念念不忘的天数指的什么。
她在等待时间,等姜瑟瑟成年——
把梅若华母女彻底拉近地狱!
“对不起,七哥不是故意瞒着你。”他声音很轻,徐徐而来,把她冰凉的心脏捂着。
姜年摇了摇头,身体还在抖,好似某处破了个洞,凉风一直往身体灌。
下意识的就会往他怀里钻,本能想寻找温暖。
“上次潜进姜家给我投毒的也找到了?”
“已经找到,控制起来。”
她心里又是一个咯噔,紧紧攥着他胳膊上的衣服,眸色沉下来森冷噬人,“我只有一个要求……”
“我要梅若华死!”
贺佩玖眼底划过冷戾的暗色,将她揉得更紧,沉声回答,“好!”
两人回到四季云鼎已经是凌晨4点多,洗漱上床姜年躺下看似平静得不行,半小时后就下床。
飘窗上,裹着件外套,散乱的碎发下藏着双寒酥的眸子。
她等这一天已经是十年年,装病,隐忍,时刻提防梅若华的伤害,在有哥哥,爸爸,爷爷的保护下依旧过得如履薄冰,步步为营。
如此这般,不过是为了等姜瑟瑟成年,向她和她心狠手辣的母亲讨一个公道正义。
脖颈上的枷锁已经套了她十年,是时候挣脱让自己活的像个人样儿。
十年饮冰,难凉热血!
【作者有话说】
车没飚起来,七爷很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