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哥,我手好疼。”
贺佩玖闷笑声,啄了口她发肿的唇,揽入怀里还有些心猿意马但不妨碍心里满足的睡去。
是他着急了,其实还可以等等。
翌日。
姜年是被梦里香艳的刺激惊醒的。
触电般弹起时,整个睡衣都湿透,好像梦里贺佩玖一身热汗系数转移到她身上。
她吓得不行,急忙冲进浴室,要洗个澡冷静冷静。
不成想这一觉睡到午时,洗漱完下楼,还没来得及去问候两位长辈,时移不知从哪儿冒出来,吓得她一哆嗦。
“年姐姐,你终于醒了,奶奶说你喝醉了,头是不是很疼。”
“我可以帮你捏捏,爸爸都说我捏得很舒服。”
楼梯口,姜年惊魂未定,白赤的小脸袭了层臊红,望着时移扑闪得大眼实在很难为情。
“你爸爸他……”
“爸爸一早就出门了,今天穿的可帅了。”说着,时移打量起她来,伸出小手招了招。
姜年蹲下,就听时移在耳边嘀咕,“你跟爸爸穿的情侣装吗?”
姜年:……
怎么就成情侣装了?
穿衬衣是没办法好吧,不然遮不住脖颈密密麻麻的吻痕啊。
“年年醒了。”老太太在沙发里,偏头看来,笑盈盈的和蔼极了,“昨天喝了酒不舒服吧。”
“贺奶奶,午安。”她牵着时移过来,已经中午了,在别人家睡成这样着实不太像样儿。
老太太托着她的手,瞧了好一会儿,又瞧漂亮的小脸。
和蔼的笑容里,总是掺了几分令人心慌意乱的疼爱。
贺佩玖早晨八点多就出门,有一段时间没去公司,积压了许多公事需要处理,临走时特意把老太太拉倒旁侧。
“妈,让年年多休息会儿。”
当时老太太的眼神,在他记忆力,从未如此锋利过,在家里某个角落他挨了好几脚。
“贺御,真不是我说你,你是不是太心急了?年年刚成年多久,你就这么迫不及待。”
某人倒是促狭的笑着,“您不是希望我早点结婚抱孙子?”
“想是一回事!”老太太被噎得脸色不自在,冷哂,“你现在名正言顺了?姜家知道你们俩恋爱?”
“你还是个藏起来的野男人豪横什么?不声不响拐人家小姑娘已经惹人厌烦,现在要是真出点什么事,我看你怎么交代!”
“就你爸爸那脾性,不死也得脱层皮!”
贺佩玖是真的恶趣味,被踹了几脚还笑得春心荡漾,附耳跟老太太嘀咕两句,让老太太脸色一僵。
在心里直骂这儿子不要脸,太下作!
之后,老太太上楼看过姜年,床铺有些凌乱,除此外倒没什么,只是小姑娘身上吻痕,咬痕真不少。
老太太连连摇头,“啧啧啧,我是养了个狗吗,这么爱乱啃,要是让人哥哥看见,怎么得了噢!”
姜年陪老太太说了会儿话,就去跟贺老问安。
“贺爷爷,午安。”
“哥,午安。”
贺老见了她心情就特别不错,“以后来家里别太拘谨,也别跟贺爷爷喝酒了,看你脸色不太好,应是让那杯酒闹的。”
姜年笑着附和,乖巧可爱。
心里腹诽,是被您儿子磨的。
姜夙也没说什么,问了她两句身体如何就作罢。
他正陪着贺老对弈,围棋没研究过,象棋倒还能来上两盘,好多年不碰还有些生疏。
姜年问过安就回去陪老太太,聊着北舞院马上就要开学的事儿。
中午的午餐清淡很多,几人都喝酒,只怕胃里不舒服。
午餐后小憩了会儿,两兄妹就出门,时移也想跟的,不过让老太太报了补习班硬赶着去上课了。
贺佩玖派了辆车过来,姜夙自己开车,带着姜年去找舞蹈老师。
“去什么军训,不要去。”姜夙断然拒绝,拨了片口香糖喂嘴里,“你忘记初中的时候军训,第一天就晒晕,把我们吓得不轻。”
“可我现在身体比以前好了。”姜年反驳!
“好了也不行,军训那么苦,漂漂亮亮一姑娘非要去晒得黑煤球才高兴?我已经跟江医生联系,到时候会给你出具医院证明,再说今年的军训也就十多天。”
“有那精神去军训,不如多训练几天。”
对于军训这事,姜夙态度很明确,不想妹妹吃苦,更担心妹妹身体吃不消。
姜年皱着小脸,“可你这样让我的大学生活会显得不合群。”
“身体不好跟合群没关系。”
“你太霸道了!”她嘀咕句,心里不太舒服,都说要建立革命友谊,估摸着军训时候是最佳时机。
现在说不去就不去,到时候在班里显得多格格不入。
太霸道,比七哥还霸道!
“我是为了你好,你少把好心当驴肝肺。郁叔叔,江医生都说你身体还需要调养,别不把医嘱当一回事。”
姜年闷了会儿,忽的想起另一个事,敛下眉眼拨弄着手腕上的手链。
“姥姥说,梅若华重伤进医院?”
姜夙眼中划过一抹暗色,指尖敲击着方向盘,“自作孽不可活,就算不死在医院,法律也绕不过她。”
这话的意思是,梅若华死在医院了?
她蓦地想起那晚在【尽欢】跟贺佩玖说的话。
她要:梅若华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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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来来来,把七爷不行打在留言区~
七爷:我不行?
车没飚起来,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