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芸汐从腰间拿出令牌,“看好上面的标记,你模范你师父的字迹写封信,信的内容我来说。”
“信写好后,你就拿到圣手医馆,交给那掌柜的就行。”
许知珩嘴角抽了抽。
怎么感觉到这事比杀人还危险?
看了一眼手里的一千两银票,有些沮丧道:“你这活儿听着就不简单,感觉就是对付我师父的,这点银票太少了。”
白芸汐闻言,仿佛变魔术一样,从荷包掏出一颗小夜明珠,“这漂亮吧?想要的话就听我的,即使对付你师父又怎样?他反正很讨厌,对你们又不好。”
“你们接到任务挣的钱,都要交七成给他,简直就是土匪。”
许知珩看着那夜明珠,眼睛都直了。
凑近她耳边小声道:“我可是接了很多私活儿,师父都不知道,哈哈哈……”
“走吧,进屋写信,我师父的字迹我能模仿。”
白芸汐来到了他的房间,将信的内容说了一遍。
许知珩越写越心惊,现在才知道师父有这些秘密,竟然干着通敌卖国的勾当。
现在还计划着搞垮皇室,让东凌国渔翁得利。
写好信以后,白芸汐嘱咐道:“别露出破绽,将信送了之后,你什么话都别说,直接走人就是。”
“要是掌柜问你什么,你就说什么也不知道,这只是你师父让你带的信,说是很重要。”
许知珩将信放好,点头道:“好,要是我因为这事而死,你得多钱烧纸钱。”
……
白芸汐在许知珩离开后,就来到了密室门外。
房门被紧紧关着,她只能在外面用意念通过空间光幕看里面的情况。
邢熠阳发了疯一般将邢漓一顿乱揍。
最后邢漓是鼻青脸肿地躺在地上,还口吐鲜血。
“你……你竟然打你的亲舅舅,简直目无尊长!”
邢熠阳提着他的一只腿,拖着往刑具架后面而去。
到了那里,伸手按下一个机关,很快墙上就出现了一道房门缓缓打开。
“呵呵……尊长?”
“从小到大你可没有教过我尊重什么尊长。”
“我只记得你说过,作为合格的杀手,要做到无情无义……”
邢漓被他拖着走进了里间,脑袋磕磕碰碰了好几次,地上拖出了长长的血痕。
啊——
“邢、熠、阳!你快放开我,别忘了你能有现在是靠的谁!”
靠的谁……?
哈哈哈……
邢熠阳嗤笑出声,笑得阴森恐怖。
笑声回荡在屋内,仿佛地狱爬上来的魔鬼。
“你问我靠的谁?我不就是靠的自己吗?”
“当我被你无情地扔在荒郊野岭时,哪次不是九死一生?!”
“来……来看看你的杰作,看看那些因你而死的人。”
邢熠阳将他的腿一扔,随即提起他的后领,迫使他跪在地上。
上方算是灵位,是邢家人所有灵位。
邢熠阳伸手从后面粗鲁地捏住他下颚,迫使他抬头看向那些灵牌。
“看看,这上面的名字都不陌生吧?你还假惺惺地给他们立灵牌,不怕他们夜里回来找你吗?”
“在你告诉我邢家遭遇后,我是立马让人偷偷从邢家老宅偷偷拿出这些灵牌,知道是你立的灵牌时,我还感动了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