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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吧？”她扶稳他，“要不要送你去医院？”看起来很严重的样子，脸肿成这样，也不晓得伤没伤到骨头。
“不用了。”他拒绝，顺便，将身子重量全部依附于她。
肩头突然一沉，她抗得很吃力，“你能……自己站稳吗？”
他试了试，“嘶！好像不行，应该是扭到脚了。”
“那你还是去医院吧！”毕竟伤筋动骨一百天，不能儿戏了，医生看下总归放心些。
他低头，黑漆漆的夜空下，她脑袋瓜子从他腋下钻出来，因为身型悬殊的缘故，她搀得他很辛苦，一手抓住他胳膊，一手紧紧搂着他的腰。
动作亲密，又不设防，他呼吸急促了几分。
他很想体贴地帮她卸掉一部分的力，可又舍不得她会就此与他拉开距离。
“怎么去医院？”他问，他听着怎么感觉像是她要撇开他的意思？“你开车送吗？”
“不不不！”她头摇得跟拨浪鼓，她虽然学过车，可开车的机会屈指可数，更何况他的座驾，她哪敢伸手，“我帮你叫个车吧！”
他俊眉一挑，“你觉得我这样出现在别人眼前、在医院合适吗？”
她没懂，他继续解释，“你能保证明天新闻的头版头条不会有我，不会有JmG？”
哦！她恍然。
他这样身份的人怎么可能去医院呢，应该都是家庭医生吧？
果然是贫穷限制了想象力！
她压下心头的那点涩意，“我先扶你上车吧，你给医生打个电话，还是……”需要她帮他打？
“不用那么麻烦。”他手指了指楼道，“先去你家处理下。”
她心头一跳，莫名就想起他第一次进她家时的情景。那时，也不太愉快。
他们在一起，好像就没怎么愉快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