帅无好帅,兵强有什么用?
走到安王身边的竹苑,长平拍了拍她的肩膀说:
“如今我都不敢得罪你!”她害怕得罪了竹苑什么时候死了都不知道。
听见长平的话,安王冷冽的看着她,她低下头!
她开玩笑的,主子那想杀人的眼神是什么意思?
竹苑身影一闪消失不见。
李勋用手指弹了长平的额头。她直接挥拳打回去。
随后南昭将士高举兵器欢呼,士兵把乌咸国旗一刀斩断,南昭国旗帜屹立在一堆粮草之上。
又攻下一个营地!
安王望着无尽夜空尽头,那个方向是南昭国的方向,他心中思念的人啊!
怎么没一个书信递来!
他看着青鸟想到,可以让它带一封信给阿染。
谁让他思念无所寄呢!
找来纸笔安王写下了他的思念!半句不提他遇见的危险与战事!随后他把信给了长平。
长平反问:
“主子,您知道属下和那只野鸡关系不好!”她推辞道。
“地狱门冥王命令你把这信让它带给王妃!”安王把信筒塞在长平手里便走了。
李勋在一边偷笑,随后跟上了安王。
那夜长平像孙子一样求着半空飞舞的青鸟,求爷爷告奶奶的央求它把信捎走。
天已经微亮,青鸟降落下来,任凭长平把信桶拴在它粗壮的鹰爪上方。
青鸟展翅飞翔,鸣叫一声离开!
当长平回到营地时,头发散落,身上鸟屎好一处,像是落魄的逃犯一般。
李勋双手抱胸憋笑着看着她:
“笑笑笑!撕了你的嘴!”他凑到李勋身边狠狠出拳,男人挨了一拳。
“大傻子!你不知道躲的?”长平质问。
“如果你心情好点,打一拳又死不了!”
长平看着李勋的目光,后退了几步,仓皇逃离,慌张的程度让竹苑都懵了。
她抓了抓头发走到李勋身边问:
“她怎么了?”
“可能是被青鸟欺负了没有颜面!”李勋刚要走,又走到她身边说:
“长平就是开玩笑,没有别的意思!她就是嫉妒你!”李勋笑着离开。
看着李勋的背影,竹苑抓了抓耳朵,思考起来。
———
从乌咸国离开,青鸟展翅飞过乌咸国与南昭的边境湖泊,越越过群山峻岭,到达南昭都城鹰眼捕捉到安王府化为的灰烬的画面,迅速转向丞相府。
寻不到白轻染的踪迹便飞向大青山。
大青山上鬼医住院子里喝茶,青鸟远远看见将要转身飞走,一只带着细线的箭矢以它反应不及的速度揉过她的头把它向院中拉扯。
针扎了两次,青鸟便转头向鬼医方向飞去。
“小青鸟!你不乖啊!学会了你主子那套!你的崽崽可还在我的手里!”鬼医收起细线缠绕起来。
青鸟的处处留情却没有一只崽,主要是它体型与品种独特,前不久青鸟抓回一只鸟蛋也不清楚是偷的还是它自己的崽就交给了鬼医。
似乎是要她明白孵出来!
“我答应你把它孵出来,那个给我!”鬼医指着青鸟腿上的信。
像是想到什么,青鸟叫得声音语调奇怪。
“放心!死不了!她可不会轻易让自己死!”
鬼医要伸手拿信时,青鸟后退两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