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娴婷晕晕乎乎地道:“是啊,现在怎么办呢?”
云霄像一只困兽一般在屋子里转圈,一副无计可施的样子,一副心急如焚的样子,王娴婷被他大帽子扣得晕头转向,又担心自己的处境,又怕云霄继续纠缠这个坏了他清白的事,最后,竟是带着几分哀求道:“云,云公子,你,你说怎么办?”
云霄颓然在椅上坐下,蔫蔫地,没好气地道:“我已经头晕脑胀,头昏眼花,晕晕乎乎,我能知道怎么办?”
王娴婷无语了,貌似这是她现在的症状吧,这个姓云的,实在是可恶,但是,她知道现在在这里不能多待了,要是王爷回来,他也这么说一通,自己可就真的万劫不复了,不要说正妃之位,就这侧妃之位也保不住,保不住还在其次,一个女子坏了名节,不止自己蒙羞,连夫家也要蒙羞,连娘家也要蒙羞。
那姓云的明明没有任何损失,却要这么贼喊捉贼,求的不过是好处,嗯,给他点好处,让他别乱嚷嚷就好了。
王娴婷只求赶紧离开,她商量地道:“云公子,也是我考虑不周,我没想到这些,但是我真的没有别的意思,我也没想坏你的清白,污你的清名,这样吧,我赔偿你的损失,你别计较了好不好?”
“损失,你赔得起吗?”云霄哼了一声。
王娴婷对那几个丫头道:“都放下!”
这时候,不但那几个丫头,连同果儿,都被云霄这番话给惊到了,这事关贞节的事,是女子在意的第一大事。在她们眼里,云霄怕污了他的清名,她们家侧妃更怕呢。几个丫头晕晕地把一百两银子和三匹绸缎放在桌上。
王娴婷看过去,只见云霄连眼也没瞟一下。她心里又是肉疼又是无奈,只好低声下心小心翼翼地道:“云公子你别生气,我再补偿你一百两银子可好?”
云霄哼道:“你说呢?”
王娴婷咬咬牙,道:“两百两?”
“哼!”
“三百两?”
“哼!”
“五百两?”
“哼!”
王娴婷心里着实肉疼,她的月例银子是五十两,虽然是燕王府里现存的唯一的女眷,燕王唯一的女人,可是王府的内务并不由她管,大权还是在莫昌手中,所以她也捞不到什么油水,何况,她要收集消息,要保证静月院里所有的人都听她的,不拿出一些赏钱怎么行?现在她手中还不到两千两银子,都已经是四分之一了,那姓云的还是不屑一顾。
王娴婷又是惶惑又是难以忍受地道:“云公子,到底要多少你才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你开个价!”
云霄看她一眼,再看她一眼,看到她眼里一片心疼与无奈,一片退让与急切,心里冷笑一声,这才摸了摸自己唇上的胡子,沉吟着道:“这事关名声,事关清白,原本也不是银子可以解决的事,毕竟,清白无价银有价,王侧妃你说是不是?”
王娴婷点头,这点头倒也不是不由衷,而是她太清楚,清白和贞节这东西对于女人来说有多重要,当初的蓝宵露要不是失了清白,以她丞相府三小姐的身份,哪里能有自己的出头之日?要是自己哪一天失去了这些,她的日子绝对比蓝宵露更惨,这个拼爹的时代,她的老爹只不过四品京官,太弱了。
云霄道:“王侧妃也是认同的对不对?本来,我是想让司城兄给我个说法的,”看王娴婷脸色一白,她心里闷笑,话锋一转,道:“不过,王侧妃毕竟是无心之失,而且,又这么有诚意,那我便受点委屈好了,这样吧,我吃点亏,你拿出两千两,我就当今天的事没有发生过!”
“什么?两千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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