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渊轻笑一声,说:“袁掌柜,可否移步到一间静室再聊,在下怕到时候过于惊世骇俗。”
袁掌柜不知林子渊是否在开玩笑,但是出于对客人的尊重,还是带领林子渊到一间静室,入了静室,林子渊直接放下包裹,从里面取出那四块白玉原石。
原本袁掌柜毫不在意,但一看到林子渊拿出的原石,顿时瞪大眼睛,一脸震惊。这四块原石虽不大,但是外露的明显正是白玉中最佳的羊脂白玉,而且品相极佳。袁掌柜从事这个行当这么多年,从来没见过如此高品质的羊脂白玉。
“体如凝脂,精光内蓝”,质地温润,极其细洁,更令人惊叹的是,抚摸白玉,竟有一种莫名心安的感觉。
这些白玉,竟有一丝灵性!
袁掌柜一脸激动,抚摸着白玉的手颤抖不已。看他这样子,就像在抚摸着自己心爱的女子一般,林子渊一想到此,忍不住鸡皮疙瘩落一地,连忙出声打断袁掌柜:“袁掌柜,不知在下的这些白玉,能做成些什么样的玉饰?在下想要玉佩,玉镯之类的。”
被人打断欣赏白玉,袁掌柜瞪了林子渊一眼,但转瞬之间,才想起对方是白玉的主人。念头一转,他打起了白玉的主意:“客官,这些白玉不知可否出售,本店愿出高价收购。”
“对不起,让你失望了,在下并不打算出售!”
林子渊一脸坚定地拒绝,这些白玉由那块宝石生成,绝非凡物,因此他早就打定注意了,将这些白玉制成玉饰送给家人,绝不外售。
林子渊毫无商量余地,袁掌柜有些惋惜,叹气之下,却想着准备偷偷留下一点脚料,雕些小配饰应当也可以卖个好价钱。不过口中却说:“这些料子都不是很大,最大的一块可以制作一块玉镯,还可以雕琢一枚玉戒指和一块小点的玉佩,其他的三块料子,各自可以雕琢两块玉佩。最多就只能制成这些玉饰了,不能再多了,不知客官可有意见,另外,这些玉佩可有什么特殊要求?”袁掌柜心里暗笑,他刻意报少了一些,其实还可以制作三块相对较小的玉佩,以及一些小的玉饰。
林子渊虽然不懂这些,但也知道多少会有一些脚料,便点头说:“没问题,在下没意见,不过在下相信制成这些玉饰之后,应该还有一些脚料的,这些脚料便当做在下这次的费用了。至于玉佩,在下希望将其中一块白玉,制成一龙一凤两块玉佩,而那块小的玉佩,要制成小孩子比较喜欢的样式,至于其他的,便制成长寿多福的类型即可。”林子渊顿了顿,又说:“对了,袁掌柜,完成所有的玉饰需要多久?”
对于用脚料当雕刻的费用,袁掌柜是一点意见都没有,不过还是假装犹豫一会,才说:“好吧,就按客官的要求办,本店就做你这件赔本买卖吧!至于时间的话,本店准备安排几名最熟的老手来雕刻,大概三、四天左右即可。”
与袁掌柜签订好协议之后,林子渊返回酒楼,与李叔、小立等人相处了几天。四天后,林子渊从袁掌柜手中取走所有玉饰,便正式与李叔等人辞行!
在林子渊离去之后,一同消失的还有“醉香酒楼”的陆管事。
有人说他发大财了,到其他地方享福去了,也有人说他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被杀人灭口。
不过无论如何,陆管事再也没出现过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