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心学堂第二日便在钱三好的主持下开始对外公布招生了,得到消息的人越来越多,但来的多数都是些穷人家的孩子,经过一番筛选,第一批学员便有了上千人,淘汰的是少数,都是一些趾高气扬的富家子弟,想来学点阵法出去显摆显摆的。
其实会来报名的多数都是些穷人家的孩子,是因为加入正心学堂的要求便是学成之后要为正心学堂免费工作五年,有多少富家子弟能做到,他们甚至不屑于这么做。
本来还可以招到更多的学生,但考虑到师资问题,暂时就没有继续扩招了。
正心学堂建地辽阔,仙香阁早就开始大幅盈利了,陈之墨也不缺资金,所以又买了不少地皮,现在的土地挺便宜的,陈之墨趁机多囤积了些。
可以说陈之墨的钱财除去日常必要开支外都用于买地皮了。
西区府本就是地广人稀、穷人颇多,地皮自然便宜不少,在这里陈之墨囤积了许多地皮,另外的四大区府陈之墨也多少买了一些地皮、庭院和门店。
所有的人都搞不明白,为何陈之墨热衷于买地皮和购房产,在凌海,大家对房地产可没有陈之墨前世世界那般热衷。
最近几日,秦颂贤心急如焚,他的阴谋再次落空,他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精妙的一招居然被皇上推行的新政给化解了,怎么会这么巧。
只是现在秦颂贤也无心顾虑其他了,钱庄那边来过多次催款了,他已经被逼到绝路了,他把能挪转的钱财都支付给了钱庄作为了保证金,这才争取到了几日的时间,此时秦家很多产业已经停摆。
秦颂贤不得不厚着脸皮再次去相府,还是那句话,能救他秦家的只有慕少聪了,而且慕少聪也必须救他,慕少聪跟秦家可是绑在一起的,若秦家倒了,慕少聪会损失惨重的。
可这次去相府,慕少聪却是罕见地没有冲他发火了,而是心平气和地听他说完,只是眼里眉间还是透露出恼火。
“慕相,小人愚钝才铸成大错,还望慕相出手相助啊。”
“你可是跟本相保证过的,这次又出岔子,你让本相如何帮你。”
“慕相,秦家不能完啊,您也不想看着秦家就这么......唉。”,秦颂贤痛心疾首,他是真没有想到秦家堂堂一大家族,就这么轻易被逼上了绝境。
慕少聪眼睛眯了眯,挥了挥手,“你先退下,容本相想想。”
秦颂贤不敢多言,只得退走,心里期盼着慕少聪能赶紧出手救助秦家。
其实此时的慕少聪已经打算放弃秦家了,他之前也为秦家的事与小皇帝争议了一番,小皇帝却破天荒地向他投来了橄榄枝,在其他方面向他让出了极大的利益,并暗示他不要过问秦家的事了,所以慕少聪才对秦颂贤态度冷淡。
慕少聪和秦家合作多年,不到万不得已也不想翻脸不认人,可秦颂贤这次办事太不牢靠了,竟被一个年轻小子斗得快破产了,让慕少聪对秦颂贤有些失望了。
慕少聪说到底还是一个自私的人,既然自己的利益得到了保障,还和小皇帝关系有所缓和,那秦家不管也罢了。
等了几日还不见慕相的回音,秦颂贤开始坐不住了,可每每上门却都未见到慕相,不是入朝了就是访客去了,这分明是在躲着自己。
秦颂贤明白过来了,慕相这是放弃自己、放弃秦家了,秦颂贤颓然地坐在椅子上,脸上全是苍凉之色,想他纵横商界这么多年,今时却栽在了个毛小子手上。
看着自己凄凉的产业,他不得已开始辞退伙计了。
以往生意最好的拣馨堂现在是门可罗雀,他想到手里卖不出去的几万瓶玉陨香就心痛不已,抓起一瓶玉陨香就想砸碎发泄,可最终还是舍不得。
“老爷,有人找。”
管家急匆匆地向秦颂贤汇报,脸上尽是激动之色。
“什么人?”
“一位外商,说是想收咱们手里的旧品玉陨香。”
“哦!快,快迎客。”,秦颂贤顿时来了精神,真是天无绝人之路啊。
......“柳老板,你这价格是不是太低了一些。”,秦颂贤正在接待外商,这位外商报的收购价让他难以接受。
这位外商柳老板是从遥远的遏云国来的,其口音让秦颂贤没有怀疑。
“秦老爷,你也知道玉陨香早就推出新香了,这旧香可没有销路了,不然您也不会这般头痛吧,枢沧城、顷焦城、南坪城还有附近的城池可都有仙香阁的香店,现在也就只有我愿意收你手里的旧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