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佩鸢略带遗憾道:“不唱拉倒,要不我唱给你听。”
陈之墨赶忙摇头:“你还是省省吧,大家都休息了,可别吵着别人睡觉。”
钱佩鸢:“你是嫌我唱歌难听吧。”
陈之墨略有所思道:“要说难听倒不至于,要说好听好像也不挨边。”
钱佩鸢举起小拳头:“你嘴里就说不出好听的话。”
陈之墨一把抓住钱佩鸢的小手:“好了,大晚上的还打打闹闹的,赶紧回去休息了,我是真累了。”
钱佩鸢一看到陈之墨疲惫的样子和身上的伤痕,她就于心不忍起来,赶忙点头回应。
陈之墨把钱佩鸢送回了韵幽居。
“回屋吧,回去泡泡热水脚,明日我让人把冻疮膏送来。”
钱佩鸢乖巧地“嗯”了一声,就朝屋内走去,快进门时回过头来红着脸冲陈之墨喊道:“之前你问的那个追求我的男子,我告诉他我已经是你的人了,他便再也没有出现过了。”
陈之墨傻眼了。
钱佩鸢趁陈之墨愣住,继续说:“回你之前说的话,给你生孩子的人必须是我。”
说完钱佩鸢一脸绯红地关上了门。
钱佩鸢这迷之自信不知道从何而来。
陈之墨扯了扯嘴角,又摇了摇头,轻笑了一声,又叹息了一声,最终默默离开了。
浣罗国和青霄国因今年出奇寒冷的冬天暂时休战,青霄国这边也不停地遣使者到枢沧国求援。
枢沧国这边打着太极,一直没有给青霄国准确的答复。
浣罗国和青霄国两国的修仙宗门也是加入了战争,问天鉴从中斡旋数次,两边宗门都以处理国家内务为由拒绝问天鉴的插手,问天鉴最终也没有强行问罪,只是警告非两国的修仙者不准涉足其中。
浣罗国和青霄国国土面积都超过了枢沧国十数倍,地大物博、物资丰富,双方可以说是世仇,两国间常有战争爆发,只是像现在这番不顾一切都要灭杀对方的大战是很少发生的。
现在青霄国是枢沧国的邻国,一开始青霄国是枢沧国的附属国,可它们中间还夹着一个国家,叫翼相国,当时的青霄国比较弱小,在浣罗国和翼相国之间苟延残喘,这才依附于枢沧国。
当时的翼相国才是枢沧国的邻国,那时翼相国想要吞并青霄国和枢沧国,浣罗国明白翼相国的野心,于是暗地里支持青霄国,翼相国因浣罗国的制衡,不敢轻易对青霄国下手,只得把目标转到了枢沧国,翼相国也十分垂涎枢沧国的战略地位。
翼相国对枢沧国虎视眈眈,只是两国之间被万兽森林隔开,毗邻处都是些险峻的山谷,唯一的大道也被枢沧国派人修筑了要塞占据,翼相国不敢轻举妄动。
当时枢沧国寻氏老祖已经百年未现身了,翼相国在边境上闹出不少动静,也没有见到寻氏老祖出现,渐渐胆子也大了起来。
枢沧国的战略要塞坚守着唯一的通道,翼相国的大军很难正面突破,翼相国便想到了派出修仙者强攻要塞,面对没有修仙者的枢沧国,若真开战,翼相国胜券在握。
只是由于问天鉴的存在,翼相国不敢明目张胆用修仙者参与侵略战争,于是翼相国勾结枢沧国内的羌氏和敬氏两大家族,通过内外勾结夺取枢沧国政权。
之后便发生了枢沧国两百年前的那场腥风血雨,羌氏和敬氏打开了要塞大门,放翼相国大军入得国门,在内部通过政变夺取了皇位,外部借助翼相国大军镇压国内救援部队,稳稳地掌控了枢沧国,青霄国也是在这个时期脱离了枢沧国,不再是枢沧国的附属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