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陈希夷也没想太多,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呗。
别的不说,单说这三支正卒加起来,他们这五千九边军想要全歼都得要不少时间,说不得还得折损上个数千人才能杀光,可就这么一夜之间,全都没了,这说明那白云生绝对不是什么善茬。
毕竟这位白云生做的事可不是什么好事。
毕竟想一想,以后自己军中有如此狠辣的一名军师,那对敌人可以说是一个噩梦了。
【文官的奎旺,生命值:100%,状态:疲劳、谨慎】
【七月:奉命前来招降白云生】
【七月:...】
【能力3:辩才入门】
【能力2:经义入门】
【能力1:文武之道】
【经历】
“只是想问一下军师,我们接下来应该如何应对九边军,对方可不是这猎狼、白衣、鬼面一般。”马轲问道。
“这俩人是个什么情况,怎么一会儿红名一会儿白名,好感度涨了仇视度也跟着涨,什么鬼?”陈希夷一头雾水,看着不断刷新的游戏日志。
“应该算是吧...”陈希夷也不清楚是个什么情况就是了。
“因此,都统可先派人前去私下接触,浅谈招降归顺之事,而后再谈事宜。”
“也罢,先生之忠义,在下佩服,这些俗物且留给先生权当心意,还请先生莫要拒绝。”奎旺说着,便取出了腰间的一个木囊,打开一看,金银珠宝、银票财货等等是琳琅满目,更附了一本名为《太学三解》的书籍。
“先生高义,在下佩服,能得先生之报,这位渠帅定然不凡,不若劝渠帅一同倒戈,我九边军定然扫榻相待。”奎旺瞬间就抓住了陈希夷言语之中的弱点,意思很明显,如果你真的想要报答,可以让你的渠帅一起过来。
“先生此言虽有理,但以先生之能,不难看出这黄巾军已是那昨日黄花,随时覆灭,以先生之才,莫不是愿意为黄巾军陪葬?”奎旺说道。
“无需暂缓,若是大将军不愿意,也可以此招降之意诓骗出来,这景道城没了白云生,怕是三流都不如。”狄伦围绕着这事制定了两个方案。
“我立刻修书一封,令其快马加鞭送到大将军手上去,只是此事是否需要暂缓?”铁觅问道。
“我见阁下,非是我之故人,是那九边军来的说客吧。”
“所以这是打算拉拢我还是打算坑死我。”
“四万五千人,一个都没剩下?”铁觅神色并没有不屑或者是辱骂他们废物,反而是凝重的问道。
“若是情报无误,此人恐怕不仅善毒计奇兵,更兼具阳谋正道,当日那五百黄巾贼借水势淹杀那阳乡城两万正卒与如今毒杀四万五正卒,这若是使计,我恐不是对手,甚至有可能被其反制。”
“若是都统得此文士,足以令自身更上一层楼。”
“连人带马,没有一个活口,探马曾言,城外挖一大坑,众多白骨填的是满满当当,甚是可怖,又言城中曾传那白云生为毒士,先是灭了四大家族铸了京观,又设计坑杀了这四万五千朝廷军。”手底下的那名士卒将其探听到的情报全都说了一遍。
“看来军师腹中早已有了应对?”铁觅并没有因为这狄伦这话觉得对方是在涨敌人威风,反而是觉得心有成竹。
“军师,可有良策?”铁觅开口问向身旁的一个蓄着长须的中年人。
“军师,城外的白骨已经掩埋完毕了,”马轲过来禀告了。
“九边军果然是名不虚传,没想到一个都统竟然能带着让军师你都棘手的人物,此事恐怕还得多劳烦军师一番了,我且去禀告渠帅。”马轲神色一变,说完便紧赶着转身离去,准备跟赵宁说一下这事,以早做好准备。
“好,此事便麻烦军师了。”铁觅心情一下子就好了起来。
“好,便依军师所言,不过此去浅谈,这见面礼的话,需备置多少方好?”铁觅赶忙问道。
“阁下所说确实是通天大道,但此事恐怕不是那么容易,若是黄巾军覆灭之后,我未身死,便去投奔将军。”陈希夷显得很心动,但却也犹豫的拒绝了。
“阁下还是请回吧,当日渠帅于我一饭之恩,我便早已有决断了。”陈希夷脑子一转,这好像是个洗白和跳槽的机会。
“都统切莫高兴太早,此事还是得先禀告一声大将军,以备万全,毕竟这位白云生所做之事可是得罪了不少人,当然,若是入了大将军帐下听候,此等罪责也是锁链,但凡敢背叛大将军,届时定然死无葬身之地。”
“都统过赞了,在下此计,也不过是灵光一闪罢了,若要问此道才华,那位白云生恐怕是远胜在下,只是都统还需明白,此人恐怕不是那么好招降的,从这些黄巾余党里您也是知晓了,这于雀对此人也是赞不绝口,甚至是想要请来,却宁愿龟缩小城而不出,想必是没有那么好招降的。”
“都统不若招降这白云生,须知如今黄巾贼颓势,浮屠大将军先前早有言,那黄巾贼首赵全受了神武大将军一刀,身亡也不过是几日之间了,甚至可能早就身亡秘不发丧,此为昨日黄花也。”
“都统,探马来报,猎狼、鬼面、白衣三军,昨夜被那白云生毒杀了,据闻...”
“此事不急,我一时间也是拿不准对方是个什么情况,现在我等也只能后发制敌了,对方帐下有高人在。”陈希夷他能有什么办法,他现在全靠开挂,再加上对面那俩人一会儿密谋针对一会儿谈论他,好感仇视一起涨,红白乱跳的。
“此事便交给在下去办了,定让那位白云生挑不出一丁一点的错来。”狄伦自然是接下了此事,毕竟是他提出来的,肯定是要他来实施了。
“此行切勿让那城中的渠帅发觉,以免失了先机。”
“白先生见谅,若非如此,在下也见不得先生。”奎旺当即行礼说道,一点也没有被戳穿了的窘迫,似乎这是常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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