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在那朔姑出手极快,将那红头蜥蜴抓了住。那红头蜥蜴与他鼻尖近在咫尺。
“滋——”
只听得身后石壁上冒出股股白烟,带着滋滋声响起。
让王阴九没有想到的是,那红头蜥蜴喷出的毒液竟能将石头腐化掉,可见其毒液是多么可怕。若是人,恐怕得尸骨无存。
再说那红头蜥蜴,速度极快,若是一般人,恐躲闪都来不及。如此迅速,却能被朔姑轻而易举地抓住。可见其对方位,声音,速度的把控和了解,非常人所能及。
朔姑收回紧抓住红头蜥蜴的手,一手指一次又一次地划过蜥蜴那似鲜血一样的红头,淡淡地说道:“我的小乖乖!这可是我们的客人,你可不能对他失了分寸。方才,他不小心说错了话,你可不能这般小气啊!免得惹人笑话,知道吗!”
而后,将其放到了肩头。
见此,朔姑轻瞄了一眼王阴九,笑了笑,说道:“好在我及时出手,否则你可就小命不保了!”
“多谢朔姑出手相救!方才,是我失礼了!”说话间,对朔姑手中那红头蜥蜴多了一丝忌惮,更是对眼前的朔姑多了一丝敬意。
“你我皆为尊主办事,说白了,咱们可都是同路人。可不能因这小矛盾而伤了我们之间的和气。以后还得多多依仗你才是,你说呢!”
“朔姑说的是!这以后的事儿,也免不了劳烦你。”
“既然如此,那我们就走吧!”朔姑转身将肩上的红头蜥蜴放于脚下,向身后的王阴九解释道:“这洞中路线错综复杂,若不是它带路,恐怕我们永远也找不到那蛊母!”
“朔姑可真是神人也!”王阴九不由得连连称赞。
“你可真会说话!比起那神人,我可差得远了!”朔姑笑了一番,而后向红头蜥蜴的方向走了去。
只见的那红头蜥蜴很快便朝着一处洞口跑了去。
“这红头蜥乃是我多年前练蛊最成功的一个,它原本可不是这个模样。只是身型幼小,被我救了过来。一不小心,便成了我的第一个试验品!可真是——哎!不说了!这一旦提起旧事,免不了又是悲痛欲绝!难过啊——!”
朔姑说话间,梨花带雨地讲了一大通,这可让身后的王阴九对其多了几丝忌惮,更是多了几分戒备。
“此人心术怪异,不知有意为之,还是本就如此。初次练蛊,便取得如此成就,尊主此次用她,看来绝不是表面那般简单。我得多多留意才是,免得被她祸害,恐怕就晚了!”朔姑那时而哭,时而笑的异常举动让王阴九只感觉到心里发慌。
“呃——!方才说着玩!你可别当真啊!”见得王阴九好久未说话,朔姑这才收回笑脸,向身旁的王阴九解释道。
“朔姑异于常人,岂是我辈所能理解的!”王阴九笑了笑,回复道。
“哈哈哈~!瞧你说的,我都不知道该如何回你了!”
不知绕了几个弯,那铃铛声便停止了响动。二人的脚步也随之停了下来。
突然,朔姑静静地看着前方,许久道:“看来,我们已经到了!”
只见前方隐隐发亮,仔细看去,那是潭水所映。
而那潭水中央有一石洞。此洞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但是那猫狗之类,却能钻的进去。而那红头蜥正往那水潭中的石洞游去。
“这是……”王阴九有些不解,看向朔姑。
“那人身上的蛊虫乃蛊母之精血所化,我的红头蜥只有取得蛊母精血,才会知晓那人是否可操控。”
“没想到这蛊母之精血竟如此神奇!”王阴九不由地称赞,双眼中更是多了一丝奢望。但他也知道,自己始终摆脱不了尊主冯西月的掌控,看来也是与此蛊多多少少有着联系。但他却不知道尊主为何会派他前来与朔姑取那蛊母精血,其意图是什么。恐怕别人也不清楚,就别说他王阴九了。
好久,那水潭中的石洞发出声声惨叫,而后,一个满身是血的蜥蜴从石洞中爬了出来。
“蛊母死了?”
“放心!它不会死。方才,只是我那小铃铛受不了血液相溶,故而发出悲惨之鸣!”朔姑抓起那爬在她脚前的血色蜥蜴,道:“好了,我们的任务算是完成了!咱们走吧!”
而让王阴九感觉到奇怪的是那水潭中央石洞中隐藏的蛊母,从始至终都未曾出现。这让他不得不心生怀疑。那石洞之中是否暗藏玄机?那蛊母是不是只是一个愰子。
偷偷留意之下,也未察觉出半分,也只能默默地转身,随朔姑离去。
而此时,那险峰之上,屹立着一人,那人正是冯西月,就因他那红色的鬼脸面具。
“天下如棋局!世人如棋子!此局因你而开,也会因你而亡!莫说那区区一颗明珠,既使十个!百个!本尊也不会放在眼里!其为饵!尔等为鱼!本尊倒是要瞧瞧!这若大个池塘,究竟能冒出多少个鱼来!那些个虾米,顶多也就是个陪衬!本尊又岂会放于眼里!”
说话间,目光直射那蛊母所在的方位。
「试问题:1,冯西月真正的计划会是什么?他的目的难道不是明珠吗?
2,玄真门会发生什么样的危难?真的会如明月派一样,一夜间化为乌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