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弟一向用心良苦,我这个当师哥的又怎敢忘记师弟你的一番好心!”铁燕飞自知这一路都是拜马腾所赐,凝重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诡异,让马腾心生忌惮,周边气温顿时下降了好多。
见得自己的话语起到了一定的作用,铁燕飞再次乘胜追击,道:“只是如今计划还尚未进行,其中免不了师弟一番出手相助!否则计划可就无法进行。师弟既然去过那禁地一次,倒不如再麻烦师弟跑一次,放那人出来。我们可就离成功不远了!不知师弟意下如何?”
“大师兄说的是!师弟这就去!”马腾深知铁燕飞话中之意,故借此离开。
看着离去的背影,铁燕飞心中也开始盘算起了自己的计划。
揉搓着手中的药丸,那炯炯有神的双眼早已眯成了一条细线。而后从袖口中取出同样大小的药丸,看着马腾消失的地方,一手划过搭落于肩头的秀发。笑了笑,说道:“我能有今日,可都是拜你所赐啊!这奇耻大辱,我可不敢忘记啊!看来,这次还得你来抗一下喽!”
林子中,一亭子内。
那魔尊正端坐于石桌前,看着眼前的棋局。
手中的那枚黑棋举于半空,久而不能落下,似乎在等一个绝佳的机会。
“启禀尊主!一切已准备妥当!”此时,一人上前,向其回道。
“此棋局因你而开,也要因你而亡。若差一步,他们都得为你陪葬!在本尊的眼里,没有人能逃得出这棋局,也包括你!”魔尊冯西月将那最后一枚黑棋重重地落于棋盘中央。
那下属见其冯西月举动,似领悟到了其中的含义,道:“属下这就去通报他们!”
远处,林子中。
那间荒废的房舍中。
“扑通——”
那猎鹰带着信件,停落于王阴九的肩膀上。
王阴九取下信件,只见其上写有“开始”二字。而后与其朔姑对视了一眼。
朔姑自然知道了心中的大概内容。
“尊主既然都已经发话了!还愣着干什么,那就开始吧!”朔姑走到一处空阔处,但还是有些不放心,看向一旁的王阴九,道:“只是麻烦你的给我守好了此门!此法可不得有任何闪失!哪怕是风吹草动!”
“风吹草动?”王阴九心想这也有些太离谱了吧!如此细节,他一凡人又如何能够阻挡,但惧于朔姑的淫威,他自然也不敢说什么。
奈何当初的蛊王已死,而今,恐怕也只有朔姑数第一了。
“朔姑放心做法便是!其余的一切便交于我!”
“有你这句话!那我便放心了!”朔姑这才放下心来。
朔姑取下肩膀上的蜥蜴,将其放于眼前的坛子之中。而后,咬破中指,将血涂到了蜥蜴头上。
只见得她双眼紧闭的同时,光着脚丫,盘膝而坐。两手腕各带一串铜铃。交叉于头顶,来回幻化多变,嘴上嘀咕个不停。
“叮铃铃——”
随着时间的推移,那朔姑的脑海中出现了画面。
而那玄真门内,那个被铁链所束缚住的人竟在此时也抬起了头。
门,不知何时被打了开。只见的那门槛上斜着躺了一个人,正是那余老头儿。
“啪——”
一声脆响,绑在他身上的铁链被绷断成数截。
此时,那人眼露红光,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的身上竟升起了缕缕黑气,显得很是诡异。
他迈过那具尸体,向着门外走了去。
“师…师傅!不好了!”一人连滚带爬地跑向玉墟身前,向其禀报道。
“那辰…辰堂主他杀过来了!”
“什么!”玉墟有些惊愕,带着众弟子向辰奉阴所关押的房间走了去。
就在玉墟离开后不久,一个身影闪入了屋中,关上了房门。
不知为何,整个院子周边竟死气沉沉。
随着众人的逼近,空气中一股股血腥味儿越渐浓了起来。
玉墟不由得心中一怔,担心的事情,终究还是发生了。
呈现在他们眼前的,是一具具尸体,正是那玄真门的弟子。而在这众尸体之间,站立着一个蓬头垢面的家伙。
那满身的乌气依旧在升腾,随着那贴身的粗布麻衣,随风在空气中摇曳了起来。
玉墟长叹一口气,睁开了紧闭的双眼,看着眼前那熟悉而又陌生的家伙喊了一句:“辰师弟!你为何会成这般模样?他们曾经可都是你的弟子呀!难道你就一点儿都不记得了吗?”
只见的此时,辰奉阴的头摇晃不定,似要挣脱控制一般。既使他那鲜血淋漓的双腿欲流不止,他也丝毫感觉不到一切。
与此同时,远隔千里的房舍中。
朔姑觉察到了不妙,再次咬破了手指,将那鲜血涂于蜥蜴的头顶,继续做起了法。
那辰奉阴顿时安静了下来,紧接着,那血色竟融入他整个眼睛。只惊得在场的众人都向后退却了一步。
「试问题:1.红头蜥蜴究竟是什么来历?
2,王阴九二人不远万里请朔姑出山,究竟是意欲何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