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每天在梦里就像好奇宝宝一样,对什么都充满兴趣,缠着他们学这学那,不知疲倦。
后来,我十四岁那年,娘亲因生我时难产落下的旧疾复发,而忠伯寻觅的名贵药材也不再起作用,束手无策。娘亲临走前拉着我的手说下辈子还想好好当我的娘。
爹爹因娘亲的离去而受打击过重,也垮了身体,在我十五岁时,强撑着一口气为我行完冠礼,再为我赐字后,就躺在小院的躺椅上,让我再练一遍拳,我拳未练完他就安详的闭上了眼,脸上带着笑。
我在道观为爹娘立了往生牌位,开始斋戒守孝。在道观还遇到了一个流落的西方传教士,叫里维森,又跟他学了一些东西。
再后来,我十八岁,守孝期满回家。见家里世代武将,想着再挣个文官出身,以耀先祖。然后就去参加了院试,成了一名秀才,还中了案首呢!
再后来,梦就醒了,再也梦不到他们了……”
……
说完,云书长长呼出一口气,已是泪流满面。
姜语彤听完后也红了眼,小鼻子一吸一吸的。看着云书的脸和眼神,她很想相信,可理智又告诉她这不可能。
最后糯糯道:“这是真的吗?哪有人胡诌把自己诌哭的,害得人家也跟着难受,早知就不该听你说的!”
云书抹了眼泪,揉揉脸,笑笑道:“忘了告诉你,我还会写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