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此事传出去,让满朝文武天下百姓知道诚王这样对待一个有功之臣,必会寒了天下百姓及大臣的心。到时圣上又该如何自处。”最后镇国公说此事就是私仇,就是一个父亲给自己及儿子讨了个公道。此事到此为止,那这事就是天知地知外加自己与圣上、诚王知道,不会外传给皇家抹黑让圣上为难。
皇帝想着过往的事情,有点相信龙椅不是镇国公拿的,自己被剃头的事也可能不是镇国公干的。不过,这事就算与镇国公无关,也得让他把龙椅给自己找回来。
于是皇帝说道:“镇国公你若把龙椅给朕找回来,那朕就替你把你亲孙女找回来。”
李戈听了冷笑说:“把臣的孙女找回来做什么?找回来让那假货继续欺负吗。流落在外日子虽不好过,但比回国公府在你这奸险小人眼皮底下讨生活好千倍万倍。”
皇帝听了恼羞成怒呵道:“萧远山你个老匹夫,你以为你死了,朕就奈何不了你了吗?朕是真龙天子,你不论生死,都是我墨家的奴才,都要听朕的。”
皇帝这话的说的很大声,时茜也听到了。时茜顿时怒了大声回到:“此时我若活着都不怕你,死了还怕你不成。奴才!你说谁是奴才?”说完时茜御水御金攻击皇帝身后的建筑,遭受到攻击的建筑物瞬间开裂,李戈往后跃,远离开裂的建筑物。徐福抱住皇帝大喊护驾,后面来支援御林军也冲向皇帝,碎裂的建筑直接化成灰落下。
皇帝及御林军看着变成飞灰的建筑,心一凉。这样的武力值,若镇国公真要弑君,把御林军及上京中所有军士都叫来也没用。这次的武力值破坏力是震惊全场,时茜看不到自己人的表情所以不知道,对着被镇住的皇帝等人说:“昏君,你再敢言语侮辱,口不择言,我就把宫里所有房子都给你拆了,就给你留宫墙,让你以后都没有片瓦遮头,你就幕天席地的待着吧。
你可别以为宫里住不了,就住别处去。你到哪,我拆到哪,我连净房都不给你留,让你露天出恭,你若想让人给你遮挡,我就把来的人都给你吊半空中。
你说自己是真龙天子,你有本事就升天上出恭去。
再不好好说话,我给你来点更狠的,我弄个寒铁裤衩给你穿上,再焊死了让你脱不下来,让你以后出恭都只能直接拉铁裤衩里。”李戈好想为妹妹叫声好,只是这样会把妹妹暴露了,只能忍着,时茜说完话,李戈接过话说:“萧家从来都不是谁家的奴才,萧家先祖曾说过,萧家以墨家为尊,是因为西周百姓俸你墨家为尊。
萧家愿为马前卒征战守土为的也是西周的百姓,若有一天,你们墨家负了西周的百姓,那萧家绝不会与墨家为伍,昏君你别想仗势欺鬼拿捏萧家。今夜言尽于此,再胡言乱语折辱萧家,就与你不客气。”
李戈想着时间差不多了,说完话吆喝声回,所有跟着的羽林卫、萧陆、萧起及李孝武都进入传送阵法宫里的出入口,而李戈也盯着皇帝及御林军倒退着进入。时茜用透视眼看着了一圈,确定沾了隐身粉的人都进入传送阵法了,等李戈倒退进入阵法后,时茜正打算启动阵法并与小真联系,让小真打开国公府的出口的时候,徐福在皇帝的授意下大声喊:“镇国公留步,老奴有句实话要说,墨家与萧家一向亲如兄弟,如今墨家有难,萧家不好袖手旁观吧。再说如今的西周仍是墨家的天下,因此若墨家出事,西周必乱,西周的百姓必会受兵祸之苦。
镇国公说萧家是西周百姓的马前卒,那还忘镇国公把丢了的龙椅找回来,以安定西周局势,以免包藏祸心的人生事起兵祸。”
时茜说道:“那昏君不是让大理寺卿严查了吗?一事不烦二主,哪有老夫什么事。那大理寺卿捉拿了那么些人,用不了多久这事也该传开了。
老夫现在是鬼,国公府里的那个是个假货又不是老夫的亲孙女,老夫为什么要管他人的死活呢。而且老夫连亲孙女都护不了,那还有心思能力做其他。墨家要出事那就出呗,西周要乱那就乱呗,反正我亲孙女萧家也享受不到实惠。墨家与萧家不是亲如兄弟吗,若墨家出事了西周乱了,那正好墨家的子孙也能品尝我那孙女受的罪,这叫有难同当,挺好的。”
徐福听了这话竟无言以对,皇帝听了也急了。镇国公死了比活着时还难缠且武力值更强,想拿捏他还拿捏不住。倒不如把他的亲孙女找回来攥手里,也可以让镇国公投鼠忌器,于是皇帝便说:“朕封你亲孙女为正一品郡主,贞谨伯爵食邑三千户,亲兵一千人。”
时茜开口想怼谁稀罕,李戈轻唤:“茜儿,应下此事,那龙椅还它。茜儿,若想要龙椅,哥以后亲自给你做一把,这昏君坐过的东西咱不要,晦气。”
时茜想了想自己确实需要一个光明正大走到人前的身份,不然怎么完成布施,来了有一个多月了,却还什么都没做呢。于是时茜回道:“三天后,把册封圣旨送到国公府。只要我亲孙女接了圣旨受封,我自会给你找回龙椅。”
皇帝觉得正合心意,自己还有三天时间,三天后金吾卫及燕王应该能带玄灵道长返回上京了。玄灵道长或许能制住萧远山,只要玄灵道长能制住萧远山,那就不用给什么封号了,不但如此还能把今夜之仇报了。皇帝看到地上出现了一个光圈,一闪之后镇国公的铠甲及大刀便消失了。
时茜送走李戈他们又等了十分钟,才与小真联络,从小真那了解所有人已离开阵法,时茜便收了勤政殿外的阵法,收了阵法后时茜便御风离开皇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