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翼,你怎么也来了。
”
铁翼对着靖王、时茜行礼后说道:“爷,属下这就让铁成停下撞钟。”
时茜:“等等,铁铮,把画给我。”
铁铮听了把背后的画解下递给时茜,时茜拿到画后,立即把画展开。
铁铮、靖王一看到画都有些吃惊,靖王:“铁铮,画什么时候被人调换了。”
铁铮:“不可能,这画都未曾离开过属下……”铁铮突然回头看铁沁说道:“铁沁,这画你~”
铁沁:“铁铮,你怀疑我吗?
可是坐在后面,可我没有碰下画。”
铁铮想再说些什么时,时茜说道:“画没有被调换,这就是那幅画。”
靖王:“茜儿,这画怎么成这样了。”
时茜:“瑾瑜,在常乐镇时我会怀疑画藏在书斋里的原因就是这画它是活的,不是死的,它会变化,所以混在书斋的书画里,也不用担心被人挑走。”
靖王:“茜儿的意思是,这是它变化出来的新样子。”
时茜点了点头,铁铮:“这画也太丑了,我画的都比它好看。
哎!它又变了。”
时茜等人看到画又开始变化了,变成漂亮的街景。
铁铮:“这看着怎么那么眼熟呢?”
时茜:“常乐镇,看那惜雪轩。”
铁铮:“惜雪轩,周掌柜的书斋,还真是常乐镇。”
时茜:“看来,这画也爱美,铁铮说它丑,它就立即变好看了。”
铁铮:“不是,那鬼面钟还在呢。”
小天:那鬼面钟就是被困在画中的人,是无法消除的。
时茜:小天为什么会是鬼面钟这样的形式。
小天:小主人,你忘了你离开的时候对他们说了什么?
钟声,钟声是他们唯一的希望,因此他们最后的念想就是钟。
时茜:小天,你的意思是这是那些人在这个世界上最后的……
小天应了是,时茜把小天的话告知了众人。
小天:小主人,那些人因为自己的贪念没能离开画中世界死在那里,他们心里的怨恨随时会让他们变成煞,所以这画要妥善处理,最好送到庙宇里去,佛经能安抚住他们这些人魂,不让他们变成煞。
时茜听了小天的话,与靖王商量把画送到寺庙中,画听到时茜与靖王说的话,又再次发生变化。
铁铮:“这下变成万佛朝宗图了。”
时茜心里想你乖最好了,不然就一把火把你烧了,再把你的那些灵力吸光。
铁铮:“哎!这也没起风,这画怎么哗哗作响,怎么感觉像在发抖。”
时茜愣了一下,自己就是在心里想想,也没说出口,这画怎么好像知道自己想什么?
小天:小主人,灵力对人的情绪变化很敏感的。
时茜看着还在抖的画在心里说道好啦,我看不上你的那点灵力啦,只要你乖乖的,我就不会对你下手。
时茜的画说完,画果然停止了抖动。
时茜噗呲一笑,靖王:“茜儿为何发笑。”
时茜:“我笑铁铮或许猜对了,这画方才确实是在发抖,原来是个胆小的。
瑾瑜,可以让他们停止撞钟了。”
靖王吩咐铁翼让铁成他们停下撞钟,铁翼领命返回亭子,没一会钟声便停下了。
“救命”一声微弱的呼喊传来,时茜:“瑾瑜,是那些从画中返回的百姓,他们被阵法拘进画中困了几天,滴水未进还被骗吃下了草根烂叶,此时身体定是很不舒服,既然我们遇上了就帮帮他们吧。”
靖王:“好。”
时茜:“给他们烧些热水,熬些粥,我也可以帮忙熬粥的,这个我会。”
时茜第一次烧土灶,弄了半天火就是不起,烟到是很大,呛的时茜直咳嗽,“不行了,我放弃了。
我在伯爵府见过蓝玉烧火,看着挺简单,到我这就全废了,真是一看就会,一学就废。
不行了,沁儿这里交给你了,我去一旁透透气……”
铁沁:“好,爵爷你快去吧,瞧你被烟呛得直咳嗽,这活就不是你这样身份的人干的……”时茜没等铁沁说完话就跑了,铁沁急了起身想去追时茜,却被铁心叫住了“沁儿,快把柴火撤掉一些,还有那些湿的,先放一旁烤烤,一会再放,先添干柴,这烟要呛死了。”
铁沁:“哥,你来吧。”
铁心:“沁儿。你干啥去?”
铁沁:“我寻伯爵去。”
铁心:“也好,你陪着爵爷去饮马,烧火熬粥这些活爵爷她那会呀。
就算会,爷也舍不得……”
靖王:“我舍不得什么?伯爵呢?”
铁心:“爷,属下说爷舍不得伯爵烧水熬粥。
伯爵被烟呛到了直咳嗽,去一旁透……气……”靖王听到时茜被烟呛到了,立即离开去寻时茜。
铁沁按说坏了,忙也跟着跑,却被铁心手快拉住了,“哥,你拉着我干嘛啊,快放开我,我要去找伯爵。”
铁心:“找什么找,你没看到爷去了找伯爵了吗?
你这时候去,不就坏了爷的好事了。”
铁沁:“可是……”
铁心:“别可是了,这时候绝对不能去,不然以后爷准收拾你。”
铁沁:“哥,伯爵方才烧火,脸上、手上沾了灰,伯爵还用手摸了脸,这会脸肯定花了,我要去提醒一下伯爵。”
铁心:“不必了,沁儿你听爷的笑声,一定是瞧见伯爵脸上的灰了。”
“呵呵~茜儿你这脸沾灰,我给你擦擦。”靖王在村口看到了时茜,忙上前喊时茜,时茜听到靖王的喊声,就回头回应。
靖王看到时茜如花猫一样的小脸便笑了,时茜见靖王看着自己笑,便想到可能是方才烧火自己的脸上沾了灰,便用手如擦,刚擦了一下,发现自己的手也不干净,也沾灰,忙停下。
然后有些无辜的看着发笑的靖王,心里说靖王长的真好看,笑起来就更好看了。
靖王看到时茜用手擦脸后更花的脸笑意更大了,大步上前从怀里掏出手绢藏时茜擦脸。
时茜难得红了脸说道:“瑾瑜哥哥,我自己来吧。”
靖王:“茜儿自己看不见,还是我来吧。
再说茜儿的手也沾了灰,碰到手绢也会沾灰,到时脸上只会更脏。”
时茜觉得也有道理,便没有坚持。
“好啦,走,我给你打点水,把手洗洗。”靖王从水井里打了小半桶水,并没有马上给时茜洗手,又去取了热水,掺和了井水后才给时茜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