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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凯豁然一醒，“好，对了，穆雪彤那边……。”
“伤好了后送进戒毒所。”裴晏舟发话。
杨凯愣了愣，支支吾吾道，“裴总……还是……舍不得？”
“不是舍不得。”
裴晏舟淡淡解释，“吸了毒的人是很可怕的，一旦疯起来什么事都做得出，就穆雪彤那种性格，你能指望她靠自己的毅力戒毒吗，相反，她毒瘾发作的时候，说不得还会把我和程溪列为毁掉她美好生活的头号仇人。”
“也是……。”杨凯恍然大悟。
“再说，把她送进戒毒所，又没说什么时候放她出来。”裴晏舟眼神深处忽然闪过一抹冷光。
杨凯秒懂，心里“啧”了声，以前自己老板对穆家总是心慈手软，说到底，还是没拎得清，也没死心，现在彻底死心了， 那手段就跟对待裴氏的竞争对手一样。
“对了，裴总，程小姐回苏城了。”
杨凯忽然说，“但是我查到了她下星期飞港城的机票。”
前一刻还是一张冷漠脸的裴晏舟，俊脸立刻发生了变化。
“我知道了。”
等杨凯一走，裴晏舟立刻拨通了港城朋友的电话，“让你帮我查点消息，到现在都还没查清楚？”
“这么着急。”朋友戏虐到笑，“快了，还有点事情没查清楚，需要最后确认一下。”
“什么事情。”裴晏舟端着咖啡杯喝了一口。
“我怀疑展越喜欢男人。”
“噗”。
裴晏舟一口咖啡直接喷了出来。
看着狼藉的办公桌，裴晏舟脸都黑了，“怎么可能。”
“骗你干嘛。”
朋友道，“为了帮你调查展越，我是真花了不少人脉和心思，我跟你说，我把展越从小到大基本都查了一遍，但凡以前跟展越传过一些绯闻的女人我都找人打听过了，展越从来没碰够她们，你说稀奇不稀奇，更稀奇的是前两年展越在港城投资的一家五星级酒店预留的总裁套房，经常有一个男人住进去，有服务员说对方可能是内陆男明星，每次来都戴着口罩和墨镜，长得有点像……像那个萧靖北。”
正拿着纸巾擦桌面的裴晏舟一下子呆住，呆若木鸡的那种呆。
“喂喂，你在听我说话没。”
电话那端的朋友见没了动静，喊道。
“在听。”裴晏舟立刻出声，“你确定？”
“我说了只是怀疑，还要最后确认一下。”朋友说，“我记得萧靖北去年去世了，在国外死的莫名其妙。”
裴晏舟抚着大脑，他记得当时杨凯说过萧靖北的死很奇怪，杀他的人看着像是报复社会，实际上凶手一家人账户里却莫名多了一笔钱，后来全家还移民去了G国。
如果萧靖北是被人暗杀的呢。
暗杀的极有可能是……展厉。
而且每次程溪提起展越的时候，都很笃定的说展越有喜欢的人，并且程溪对展越好像也有一定了解。
莫非程溪和展越的相识……是因为萧靖北，程溪可能早就知道展越喜欢的是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