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凡还是第一次听到外界关于自己的名号，有些好奇问道：“什么意思？”
“就是混呗，到处捣乱，搅浑水，而且还是恶心人，让人恨得牙根痒痒，又没办法解决掉的。”
陆无双眼神怪异地看着陆凡：“你现在已经成为整个华国武道的公敌，人人都欲除掉你而后快，你还是小心点吧，出门记得带墨镜口罩，省的被人在外面认出来，分尸当场。”
说完，包厢里响起哄堂大笑。
只有唐浣溪脸色有些不太好看，她看向陆凡，问道：“真的吗？你现在仇人这么多？”
陆凡一愣，才忘记了在这里面，还坐着一个唐浣溪。
陆无双也是楞了一下，才注意到唐浣溪担忧的脸色，急忙解释道：“我开玩笑的，陆凡现在一方面是人人追杀的对象，可是也有不少人想要收揽他，想要保他的命呢？”
“谁？”
问话的不是唐浣溪，而是陆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