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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他是想明白了。
宁展颜暗自松了口气，也像从前一样笑盈盈地回道：“吃过了，你那边应该快吃午饭了吧？”
“嗯。”其实云慕祁正在看机票，他问道，“今天有安排吗？”
“社畜当然要去公司给资本家卖苦力啦。”宁展颜语气俏皮，仿佛一只无形的手，拨弄着他的心弦。
他顿了两秒，低声问：“阿宁，云笙是不是……去见过你了？”
“……是。”
“你们……聊什么了？”
无论宁展颜有多讨厌云笙，可她到底是云慕祁的亲妹妹，宁展颜不想在云慕祁面前说云笙的坏话，一码事归一码事，她拎得清。
“随便聊了聊，也没什么。”
她这种含混的态度，倒让云慕祁觉得她是在害羞，云笙应该没有撒谎，阿宁或许真的对自己动心了。
“阿宁，我不是故意要瞒着你……我也是后来才知道，白念之就是云笙……”
“没关系，我能理解。”那时她和白念之的关系水火不容，云慕祁瞒着她也无可厚非。宁展颜只想知道一件事，“云大哥，你告诉我，六年前仓库大火，是不是白念……云笙一手策划，和乔苍没关系是吗？”
云慕祁没想到她会提起这一茬，当时有些心虚。想松口承认，可一想到乔苍现在就在B国，在宁展颜身边……他绝不能让宁展颜心软！
“当年那场大火，我调查得很清楚，虽然对你下杀手的那个人是云笙安排的，但乔苍是知情的！”
可之前，云慕祁分明不是这么说的……
宁展颜清透的眼眸里浮上一层迷茫。
她不信乔苍，可她也已经不敢再轻信云慕祁了。
宁展颜脑子有点乱，眼看公司就在前面。
“云大哥，我到公司了，有很多工作要忙，不聊了。”
一进公司大门，宁展颜就觉得气氛怪怪的，好像所有人……都用一种格外同情的眼神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