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给她更好的,比什么都有意义。
大口喝汤,大口吃肉,若梦啃着排骨,幸福的笑着。
“舅舅,真好吃。”
“是吧,蒋同学的手艺还是不错的,单凭这点,打败全国百分之九十的女大学生。”
若梦没听懂我话语,倒是蒋依依不满的说道:“这不是优点,我也想不会做饭,做个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女孩子。”
是我草率了,现在的女孩子习惯把这种技能当做自己的缺点,毕竟许多女性认为这固有的行为模式,是在物化和贬低男女平等的偏见。
我抱歉的对蒋依依说:“真不好意思,没考虑到这层原因。”
蒋依依顺着话题聊下去,“房东我不是那种意思,我就是觉得如果可以的话,出生在一个普通的家庭,当个若梦这样幸福的小女孩,就特别的好。”
我看了一眼若梦,有句话没说出口,如果可以的话,千万不要挑选若梦这样的人生剧本。
没说出来,是怕会影响若梦的心态,便委婉的说道:“老话说的好,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蒋依依不懂,疑惑的看着我,我没再作解释。
留院观察一天,没出现什么不对劲的情况,在我的坚持下办理了出院手续。
秦朝专程的打了通电话,说他派司机送我回去,我拒绝了,我还没残废到那种地步。
薛胖子又嗅到了风声,以讨论动画pv歌曲的借口,联系了我一次询问秦朝的事,主要是吃瓜和关心各占一半。
我没细说有关秦朝家里的事情,只言片语的透露了些情况,尽管如此他也是感慨万千,还说幸好自己老爹玩的没有那么花。
不过他同意明天让蒋依依去试音,当我把这个消息转告给蒋依依,她高兴的差点从二楼蹦到五楼去了。
对她来说,唱一首歌就能拿到八千块钱,也是意外之喜。
当天晚上她拿着我的钱包,去菜市场大买特买,我们吃了一顿很丰盛的晚餐。
而我也终于下定了决心,准备回家一趟。去看看许久未归的故乡,我长大的“家”,以及我的“父亲”。
秦朝的事情的确有点影响到我了,但其实这个想法早就有了。
那天若梦问我,妈妈以前的家是什么样子。
在若梦希冀的眼神中,我一时语塞,回答不上来。秦朝老爸的突然去世,让我有点恐惧天灾人祸。
硬是要掰扯回家的原因,千言万语能够总结成一个理由。
我好像真正的长大了,学会释怀,学会放下,学会理解。
司酥的死,则是让我一夜长大的开始。
如果一个人一直幼稚,总有一天,会突然长大。这种成长的代价是歇斯底里沉默无声的呐喊,是痛彻心扉无法挽回的遗憾。
来自过往的文字,犹如子弹,跨越书纸,穿越时光,正准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