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明远应声斯哈着,她马上紧张地问:“我真打疼你了?”
她自己下手多重,她清楚得很,怎么他就疼了?
莫非装的?
看见宋清秋这么紧张,何明远差点就憋不住笑了。
但他还是装作一副很疼的样子,嘴里不住地哎哟着,委屈地说:“对,你这是恩将仇报,还没过完河就想拆桥。下手这么重,疼死我了。”
宋清秋瞅着他的背影翻了个白眼,抬手给他揉着后背。
“不是这,往右边一点。”
事真多!宋清秋冷哼一声,没好气的给他揉了揉。
“诶,你怎么停了?还是有点疼,再柔柔。”听他这么说,宋清秋马上反应过来,把手伸进他的衣服里,在他后背上使劲掐了一把,“好啊,你竟敢耍我,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虽然掐了他,但是隔着秋衣,那力道也就跟挠痒痒似的,惹得何明远心中生出一翻别的心思,他也不敢再装下去了。
他笑嘻嘻地骑着车子,很是不情愿地认错:“好,好,都是我的错。这不是想逗你开心吗,方式用错,是我不对。”
切,得了便宜还卖乖!
不要脸!
何明远一改常态,很认真地说:“有人说过,‘任何带有磨难性质的经历,都是命运对于人们的考验。’对于一个人遭遇的不幸,别人不能补偿你,但老天会补偿你。你这么努力面对生活,我相信早晚有一天生活也会回馈你的。”
“哟,哟,就你,还跟我谈人生。拉倒吧,人生这条路,你走明白了吗?”
何明远笑道:“没呀,所以,我这两周天天都在喝墨水,都快把墨水当饭吃了,我觉得这样至少出来能装一把不是。”
“切,那还是你吗?”宋清秋不屑地撇撇嘴。
车子抵达韩菁华院外,宋清秋从自行车下来,由衷的向何明远道谢,“谢谢你啊。”
“老同学不用客气,走了!”何明远蹬上自行车往回走。
宋清秋冲他喊道:“路上注意安全!”
“知道了。”何明远笑出了声,扭头看到宋清秋站在原地冲他挥手。他的心里被暖意填满,幸福来得太突然,他激动得差点拱沟里去,幸好及时刹住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