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欢喜喜到账二十万,柳臻颃觉得自己开心的连吃包子也更有胃口了。
而申超也是对绣品爱不释手,稀罕了好半天,才想起来一件事:“大师,你手中有这么多绣品,为什么不卖几件出去?”
要知道,至秦大师只分别在五年前和两年前放出来两件作品,一条地毯和一件屏风,一件比一件拍卖价格高的惊人。
她本人更是收到国家级刺绣艺术研究院的邀请,想要邀请她成为研究院的客座老师,享受国家一级刺绣大师的待遇。
只可惜,刺绣艺术研究院到现在都没有收到任何的回复。
不过他们官微也没有表露出任何的生气,甚至对外宣称说,他们清楚有能力的人总是有些孤傲性子的,所以他们可以等,等至秦大师突如其来的回复。
但想想也是。
全国会双面三异绣的人满打满算也就三人,除柳臻颃没有露面外,就只剩下两位年过五旬的老者,现下手眼都已经略略不听使唤了。
而因为这种技艺的难度过大,学习周期过于漫长,所以导致现下无人传承。
如果至秦大师不准备回应的话,怕马上就要面临失传的绝境。
闻言,柳臻颃连头都没有抬,近乎随意懒散的应:“为什么要卖?我又不缺钱。”
不缺钱为什么要卖自己的东西?
这样的答案不在申超的意料之中,却也不出意料之外。
果然跟柳臻颃的性子一样。
最终在柳臻颃这幅毫不在意的模样下,谁也没有将她至秦大师的身份说出去,
反倒是申超,对柳臻颃的崇拜日益加深,有事没事就要凑到她跟前说上两句话,弄得瞿啸爵对此隐隐有些不耐。
好不容易有一天申超也不闲着给她打电话唠嗑,瞿啸爵也有工作要忙,柳臻颃便终于能够清闲下来。
面对着画板,她又躲在花房里往上面涂涂抹抹。
第二遍底色刚干,她扔在一旁的手机便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