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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绾推了他一下没推动。
男人偏过头想要跟她温存,唇贴过来吮住她,起初是温温柔柔的,像是水,不多时这水就沸腾了起来。
在时绾呼吸稍微有些重时,傅琮凛带了点狠,牙关张合,猛地在时绾的下唇一咬。
时绾吃疼抬手抓了他一下。
两个人同时嘶声。
傅琮凛扣着时绾的后颈拉开了距离。
男人的脸色有些阴沉沉的,“能不能改改你这挠人的坏毛病。”
时绾呼吸不畅,喘着气,脸有点红,“谁让你咬我,跟个狗似的。”
傅琮凛扫了她一眼,抬手去摸自己的脖颈。
另只手把被子往下拉了拉,人也跟着往下靠,歪着脖子给时绾瞧,“看看你都把我挠成什么样了?”
时绾垂眸,借着室内灯光看过去。
他的脖颈的确是被她挠花了,刮破皮,隐隐还有点血丝。
一时间又有点愧疚,“你自己要抱我的……”
刚才那一下倒是不重,伤的都是之前的。
傅琮凛把她从客厅抱进卧室的时候,她是下了黑手,卯足了劲儿的。
时绾撑着从床上坐起来,“我去给你拿点药擦擦。”
说着就要下床。
傅琮凛压着她的腿没让她动,拧着眉老大不愉快,“给我老实待着。”
这会儿口吻就是有些严厉了。
时绾乖乖的没再动。
傅琮凛出去找了药膏,顺带还拿了指甲钳。
他把时绾的指甲都剪了。
时绾看着还有点可惜。
男人握着她的手指,“下次不准留这么长,不卫生。”
时绾不服气,“谁说的,我的指甲都干干净净,没有污垢。”
傅琮凛冷哼一声,没应,动作却不容置喙。
剪完手指甲,又去看她的脚。
时绾的脚小巧,脚趾也圆润,指甲被她自己修剪得整整齐齐的,两只脚也养得白白嫩嫩,摸着很舒服。
他上手多揉了两下,时绾痒得直躲,一边笑一边吐槽,“你干嘛,难不成还是恋足癖。”
傅琮凛扔了她的腿,语气里有几分嫌弃,“谁有那癖好。”
他自己去浴室洗了手,还弄了消毒毛巾给时绾擦手。
收拾妥帖了,才让她给自己擦药。
时绾坐在床头,傅琮凛横躺在她腿上。
时绾动了动腿,“你的头好重。”
傅琮凛闭着眼,“受着。”
时绾拿着药膏,低着头小心翼翼的动作着,时不时的还要吹一下。
傅琮凛偏着头,在她轻柔的举动间睁开眼,鼻息间全是她身上那股清雅的气息,勾得他头脑昏沉,不由自主地滚了滚喉咙。
睁开眼就对着她的腹部。
傅琮凛伸出手指动了动,撩开她的睡裙下摆。
蓦然感觉到一股凉,随后就是温热的气息,时绾敏感的颤了下,低着头就见傅琮凛躲进了她的睡裙里,连忙拍了拍他的胸膛:“你没事吧,往里钻什么。”
男人闷闷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好好擦你的药。”
“你这样我怎么擦……”
话落就感觉自己的肚皮被亲了一下。
时绾险些拿不稳药膏。
也幸好时绾的睡裙勾宽松,不然傅琮凛在里面得闷着慌。
实际也的确慌,尤其是眼前的场面。
他虽然在睡裙里,但光线足够他看清时绾的肚子,已经有些圆滚滚的征兆了,再往上就是女人丰腴的胸口,一览无余。
“出来!”
时绾一把掀开睡裙,推了推他的肩膀。
傅琮凛顺势离开了些,仍然躺在她的腿上。
大概是因为闷了片刻的缘故,男人的耳根有些红。
呼吸也沉沉的。
语气却有几分不满:“我在跟我女儿友好交流,你不要打扰我。”
时绾气笑,“有病啊你,你就贴着交流什么?”
“近距离接触,抚摸胎教。”
说着又上手摸了两把。
男人的手掌大,也是温暖的,两手贴着她的肚皮,就像是捧在手心一样。
他说:“你之前发脾气肯定吓着她了。”
“你胡说。”时绾矢口否认。
她薅着他的头发往外拽了拽,力度不大,只象征性的提了提,“还没擦完,你别动来动去的。”
这次傅琮凛倒是顺从了。
等忙完,时绾洗了手回来。
傅琮凛翻身就压了过去。
时绾都打算睡了,见他跟什么似的,按住他的手,义正言辞:“你别忘了我们才吵了架。”
傅琮凛敷衍了她那鸡蛋碰石头的力度,“床头吵架床尾和。”
“你就不能忍忍吗,我想睡觉……”
“忍不了。”男人直接拒绝,“你睡你的。”
言下之意,他弄他的,又不耽误她。
等大汗淋漓一场。
时绾整个人几乎化成一滩水,有气无力的埋怨,“药都白擦了……”
傅琮凛揽过她吻了吻她的眼角,嗓音沙哑,“不要紧。”
时绾累极,懒得管他,昏昏沉沉的睡过去。
等她再次醒过来时,傅琮凛竟然还在家。
见她醒了,傅琮凛招呼让她起来。
时绾慢吞吞的磨磨蹭蹭,傅琮凛也没催。
让她收拾完,吃早餐的时候,男人淡声开口道:“不是喜欢香槟玫瑰吗,公馆里种了很多也没见你提着去看一看。”
时绾动作一顿,“嗯?”
她而后又点点头,“哦。”
有些敷衍的态度。
傅琮凛也不再搭话,就像是随意一说。
两人安安静静地吃着早餐。
时绾抿了一口牛奶,才像是想起什么似的,漫不经心的用手指摩挲着杯身,“要是我当时没让人把那些夏洛特夫人都拔了,估计现在盛开的就是这种花。”
也就没香槟玫瑰半点事。
她可还记着,知道她拔了夏洛特夫人后,傅琮凛是把她手机都摔坏了的,还说什么她不配之类的。
傅琮凛不用多想,就知道她心里在琢磨着什么。
他抬眸看了她一眼,情绪很淡:“我从来没说过我喜欢那花。”
这会儿他倒是把自己摘得干净。
时绾哼了哼,“你是不喜欢,可宋半夏喜欢,睹物思人嘛。”
男人似笑非笑,“那我后来为你种了香槟玫瑰,是不是也代表着我对你睹物思人。”
“那谁知道,没准你就是良心突然发现。”时绾似乎是回想了下,随即笑得很假,“你不是觉得我在无理取闹吗,估计就认为我好骗,随便糊弄点小女生的手段,也让我安分守己点,免得招了你不高兴。”
“显而易见,你没那么好哄。”
就差没指着说她脾气差。
时绾嗤了声,没搭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