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正好吗?贺兰川柏这次回京,不就是想取代我吗?但是他难道不清楚,我能胜他一次,就能胜他无数次,惊血冥首领只能是我。”
谢暮眼中森寒,冷冷的说出这句话。
“二皇子,有没有什么动作?”
谢暮不在京城,很多事情也没有再去关心,所以便问向了白离。
“毫无动作。”
白离回答,他有的时候真的怀疑二皇子是不是真的想要争这个皇位了。
明明才华和能力远胜太子和三皇子,可是却一直都不曾有过什么动作。
“他倒是聪明,知道现在最好什么都不要做,太子那个蠢货永远都比不上。”
谢暮不屑的说了太子一句。
皇帝如今的年纪并不算大,正当春秋鼎盛,皇位之争争的再如何风起云涌,终究也是敌不过皇帝的一句话。
帝王心思,太子和三皇子永远不懂,所以除非是皇帝非要让这两人中的一个当皇帝,否则在公平竞争的情况下,谢暮从来都不认为这两人会获胜。
“不过这些事情说了也无用,时候未到,我们现在主要要做的事情就是羚南的安稳。”
谢暮最关心的还是羚南,毕竟羚南边境可是和季渊一向不和的白牧。
而且十二年前,白牧为了攻打季渊,可是绕道从漠北,也要攻打季渊的。
只是漠北的守护者,却是号称季渊定国石的漠北江家。
当时的漠北王,也就是江清浅的父亲,和白牧大战三个月,让白牧铩羽而归,此后很少进犯,漠北王的威名更是传遍天下。
之后几日,谢暮一直在暗中忙着和白离商量计策,而江清浅的则是忙着和老道士学习流觞剑法。
不得不说江清浅天生就是适合学习流觞剑的,不过七日,就已经掌握了基本的要诀。
“徒弟,这是流觞剑谱,其中要点我已经和你说了,其余也没有什么需要教的,日后你就自己练习吧。”
三日后,江青亲练完最后一式,收了觞行剑,欢快的走到了老道士面前,寻求夸奖的时候,老道士将一个册子给了江清浅。
然后摆摆手,似乎有些不耐烦的说出了这么一句话。
“师傅,你这是什么意思啊,你要离开吗?”
江清浅疑惑,这老家伙,不是非常开心收到自己这样天资聪颖的弟子吗,不应该日夜教导吗?怎么就离开了。
老道士给了江清浅的脑袋一下子,打的江清浅捂住了头,美满脸不高兴的看着他。
“臭丫头,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该教你的,我都教过了,以后你要勤加练习就好了。”
老道士说完之后,似乎觉得自己刚才打江清浅太重了,又有些心疼的揉了揉面前小丫头的头。
“丫头你要记住,我辈江湖中人,行得正,坐得端,不求名扬天下,兼济苍生,但求无愧于心。”
说完这一句之后,老道士便转身离开客栈,向外面走去。
江清浅只是呆呆看着,想要说什么,但终究什么都没说,只是目光久久未曾收回,身体也久久未有动作。
而老道士走到了门外,便对着已经换上一袭黑衣的谢暮点点头。
“可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