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老爷。”
陆长生一听直接就瘫坐在了椅子上,缓了半晌才缓缓开口,“陛下是什么意思,下诏狱之后还有什么消息吗?”
“小人只是听说,现在诏狱里的所有犯人都在给那些军校的士兵在...洗衣服。”
“那还好,还有别的消息吗?”
管家畏畏缩缩,在陆长生的催促下才缓缓的说了出来,“听说陛下之后会让他们中干得不好的去倒夜香...少爷的名字也在里面。”
“什么!竖子尔敢!”
陆长生这次直接晕了过去。
“老爷,老爷。”管家叫了几声见没有应答,赶紧跑到屋外,“快叫柳大夫来!”
过了整整半日,陆长生才悠悠转醒,不顾四周人关切的眼神,他指着管家,“去准备一番厚礼,我要亲自去拜访徐先生!”
“家主,你才刚醒来,歇息两日再去吧。”
“对啊,家主,身体为重啊!”
“都别说了,再不去,我陆家的脸就要丢完了!快去准备礼单!礼单总价值要在五千两之上,再拿一万两的银票,快去!”
在陆长生的咆哮下,整个陆家迅速运转起来,不到一个时辰就将礼物装船,陆长生视察之后,就立刻登船向松江赶去。
......
松江府,
管家突然敲开了徐阶的房门,
“老爷,陆家家主准备厚礼前来。”
联想到一个月前的遭遇,“老夫还在午睡,什么事都等我起来了再说。”
“是。”
就这样,徐阶把陆长生晾了整整一个时辰,直到他作势要掉头离开的时候才将他迎进门。
“陆家主,老夫已经老了,午睡醒不来,麻烦你理解一下。”
已经等了一个时辰的陆长生还能说些什么?“是我多加打扰了,这是道歉用的礼单,请您过目。”
看过礼单之后,徐阶一下就变得好客了起来,“徐三,干什么呢,还不快快上茶!”
“陆先生抱歉,新换的管家,不懂事。”
看着徐阶那笑得就像菊花一样的老脸,陆长生无比想锤一拳上去,但还强行忍住了。
“徐先生,犬子的事,您知道了吗?”
“王先生,老夫已经致仕多年,京城之事早都已经不关注了,还请王先生细细说里。”
看着徐阶那张老脸,陆长生更加勉强忍住打人的冲动,“徐先生,犬子不懂事,冲撞了您的爱徒的女儿,这是一点心意,还请您帮忙调理一番。”
陆长生递过去一张五千两的银票。
徐阶拿手一模,顿时就知道了面值,“陆先生,老夫已经致仕多年,叔大早都已经不关心老夫了,王先生,这个忙,老夫实在是无能为力啊。”
这一番话在陆长生的耳朵里自动变成了两个字:打钱!
陆长生默默再递过去两张五千两的银票,“徐先生,劳烦您了。”
徐阶用手磨砂一下,当即露出了璀璨的笑容,“陆先生既然都这么说了,那老夫就勉强一试吧,倘若有消息传来,老夫必然及时告知与你。”
“那就劳烦徐先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