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妇女由两个护卫护送回来,开启箱子,慎重打开一份文件:“申请已获授权。”
“同意开启!”
看到两份申请书上的红字批复,我心里悬着无数个日夜的心终于归位。
这一刻,我说不出的轻松,也说不出的难过,更有说不出的失落和心痛。
秃老亮想尽一切办法拖延石老下葬的时间,目的就是想要最长时限的保留三进院和四进院。
但我不想再拖。
该来的终究还是要来。
方州只剩个躯壳,留着三进院四进院毫无用处。
接下来我和马忠超回到地面,上交手机等一切电子设备,由专人护送分别去往不同居所隔离。
四十二个小时后,隔离结束。
同一批人护送我和马忠超去往方州总会四合院。
这一天,终归还是来了。
刚刚下车的那一刻,我就被眼前的阵仗吓了一跳。
此时我所在位置距离方州小巷还有三十米远。
从我的脚下到国子监街的尽头,全部被封锁。
包括国子监,也挂上了休园的牌子。
拉起来的封锁线外,有专门的特勤值守,两头有执勤负责指挥交通,远处的煤气管道总阀门也被专人关闭。
视野中,三台杵在不同位置的消防车已经接上了水龙头。
三台救护车就停在方州小巷的对门,即便是在大白天,那蓝光也闪得人眼睛生疼。
最中间,是一台全新的电力应急保障车。
这阵仗让我想起了当初鸟巢娘娘庙的大会战,几乎同级别。
近七百米长的国子监街只是停七台车断然是不符合常理的。
所以,在余下的街道和街道两旁,都停满了统一的六米长的厢式货车。
共计不下八十台。
在厢式货车的周围,站满了不下两百号统一制服的青壮年男女。
其中就有好久不见的大白菜和老秀才,还有诸多曾经在综合比武中被我虐成狗的总部新星。
二十多米长的方州小巷同样站满了人。
这些人都是总部的羽林卫。
专门负责外围安全。
在这些人中,有不下二十个身着西装的板寸头。
他们,是天甲军派来的特殊护卫。
从收发室到门廊,又站着一群荷枪实弹遮盖了臂章的特殊护卫。
转进倒座房,那就叫人大开眼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