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出来,远近各区域各路人马人心惶惶,面色急变。
“一!”
“二!”
二字还没拖长,立马就有人跳出来大声疾呼:“那是我们的。”
“你们是哪家的?”
“神州画院老院长,解元鸿!”
“解家的!?”
“没错!”
“你们凭什么说这里是你们的?有什么证据?”
这话出来,对方立马歇菜,却又不甘心叫道:“我们的临时伙食团在这。这里就是我们的。”
“对。我们还在这打了杆子的!”
我冷漠望向对方,眼皮一睁一闭,鼻子用力一嗅冷冷说:“老子再问你们一次,这里是不是你们的?”
“想好了再说!别怪老子没给你们机会。”
对方二人根本不带给我正眼,一个阴测测叫道:“按照规矩,这里是我们临时营地,就是我们的。”
另外一个狞声叫道:“我们已经警告过你。有种你打一锥试试。”
我撇撇嘴淡淡说:“激将法!?”
“行!”
“你们既然敢激老子的将,那老子就成全你们!”
说着,我手臂一伸,抓起杆子就往地上插下去。
此举一出,全场哗然,各种惊叫声乍起,充斥全场。
“黄牌黄牌!”
“童师违规了。童师犯规了。”
“裁判来了!”
“评审大人,快来啊。童师违规。夏家违规。黄牌扣分!”
“哈哈哈,童师完了,夏家完了。”
“铜狮子变螃蟹,马上滚蛋了。”
“快回家去吧铜狮子。下回再来玩。”
这当口,两台皮卡冲到我跟前重重刹停。
尘埃弥散中,几个人如同地狱判官走出黄尘阎罗殿。
“嗯?”
“咦!”
“童师!?”
“你怎么来了?”
两个拿着文件夹的判官赫然就是被我狠狠羞辱骑脸输出践踏过好几次的绿脸红眼。
不是冤家不聚头,两个铁判官乍见我冒头也是狠狠刺激了一把。
当着五支小队所有人听完解元鸿队伍汇报,又得到所有人证词,再拿到了杆子证物,绿脸红眼却是并没有急着下结论,而是相互对视急速交换眼色,这才轻声对我询问。
虽然有杆子铁证如山,但他们还是不敢妄下结论。
不用说,绿脸红眼是被我收拾怕了,心里产生了严重的阴影。
在得到我亲口承认打了杆子之后,绿脸红眼再次走到背着所有人手语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