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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城市的夜晚流光溢彩，从酒店看向窗外，既惊叹于现代社会的复杂多变，又幸运地拥有一个陪自己观赏这一切的女孩。
“顾墨，今天是周末，咱们穿玩偶服出去玩吧。”
“嗯，不然那两套衣服都要落灰了。”
玩偶服正在他们的车后备箱，上车后检查了一遍青蛙气球是否安好。
就在两人所住酒店的不远处正是一座广场，因为附近有商场，所以那里的夜晚总是人来人往。
在车上把外套脱掉后两人穿上衣服戴好头套。
初次穿这个多多少少有点不适应，还是会有一种闷闷的感觉。
顾墨负责走在前面拿着两把灯笼，漱玉子则是跟在旁边把手机换到收款界面。
“顾墨，我好紧张啊。”
“怕什么，又没人认识我俩。”
“但这是我第一次出来摆摊。”
“咱们这可不叫摆摊，咱们这叫流动商店。”
广场上也有人摆着打气球的摊子，还有套圈，运气很好，没有和他们抢这生意。
虽说这么一来有点像垄断，不过他们的价格还是不打算变。
没多久就有人主动上前询问。
“你好，请问一个多少钱？”
顾墨伸出手比了个五。
后面的漱玉子展示付款码，第一单就此完成。
“顾墨，原来这么简单啊。”
“那是没遇到让我们表演节目才买的。”
“还有这种事情？”
“其实也不完全是，很多人戴上头套之后开始放飞自我主动表演。”
两人就这么在广场上游荡起来，走着走着漱玉子消失了，这是顾墨让她收款时才发现的，一回头发现绿皮青蛙不知道什么时候跑到一个摊边看小鱼去了。
没办法，顾墨就用自己的手机收款了，反正俩人的钱也没有分开的意义。
顾墨在远处静静看着漱玉子，只见她付款后开始捞小鱼，捞了半天只上来两条，气得直跺脚。
左顾右盼找到顾墨，招呼着把他叫过来。
“你来帮我捞。”
“那你把剩下的卖掉。”
“不去。”
漱玉子决定在一边看顾墨操作。
顾墨又捞上来单挑，两人买了一个小鱼箱把鱼装进去。
一来一回，怎么感觉卖气球啥都没赚到呢？
从此刻开始，出来的目的完全改变了，他们又去到隔壁打气球店，在描边枪法下，一轮下来漱玉子只拿到一个最小的玩偶。
“顾墨，你来。”
开启第二轮，顾墨深吸口气，三点一线，一枪打歪。
不用怀疑，就是枪的问题，本以为它是刻意地偏向一个方向，结果几枪下来发现弹道是完全随机的。
不出意外的，他也以一只最小的玩偶结束游戏。
离开摊子，两只大青蛙凑在一块复盘。
“漱玉子，我严重怀疑那个摊子有问题。”
“就是就是，瞄准的和打的完全不是一个地方。”
“对比下来其实我俩还是很有良心的。”
还剩下一把气球，两人主动寻找目标，走着走着漱玉子停下了，他看着不远处的两个人有些不确定地靠近了一点。
顾墨发现她的异样，问道:“咋了？”
“那好像是我哥。”
顾墨看过去，还真是。
漱玉子继续说道:“但旁边那个女人我没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