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佳雨已经有一个星期没看到华子骄了,她认为是江心谣将华子骄给藏了起来,现在她要找华子骄商量结婚日期,因此,缠过来了。
江心谣不耐烦地看她一眼,这些天,她总会突然出现在她面前,让她防不胜防。
“汪佳雨,我要上班了,请你滚开。”江心谣可没闲功夫与她瞎掰,冷声开口。
“上班?”汪佳雨冷笑,“行了吧,江心谣,你的那点心思谁不知道呢,借着刺绣回到华家,想方设法与骄复婚,还将老太太的财产全部骗走了,放心吧,我不会让你春风得意的,快点说,骄在哪里?我们要结婚了,我有事找他。”
江心谣懒得跟她废话,走过来拿起旁边一把毛刷子刷起桌面来,很快,灰尘全部朝汪佳雨扑过去。
“啊,你个贱人。”汪佳雨连连后退,朝江心谣骂,“你是不是瞎眼了,朝我身上扫。”
“狗挡道就扫狗,我又没有跑到你那里去,是你自己跑过来的。”江心谣扫干净办公桌面了,坐下来,拉开抽屉,准备工作,今天要把寿宴的预算打出来,还要将工作人员调配好,事情很多。
可偏偏汪佳雨不走了,竟然在她旁边坐了下来,一双眼珠子停在她的脸上,阴恻恻的。
江心谣懒得理她。
汪佳雨忽然一笑,拿出袋鱿鱼片打开吃了起来。
“呕。”江心谣正在认真看账本,猛地一阵腥味传来,胃里突然一阵恶心,干呕了下,忙用手捂住了嘴巴,站起来朝外面走去。
汪佳雨眼睛看向她,脸色发白,眸光很凶。
一会儿后,江心谣走了回来,站在门口。
“汪佳雨,请你立即离开这里?”她厉声朝汪佳雨喊。
汪佳雨腾地站起来,走到她面前,不怀好意地问:
“江心谣,你闻不了腥味?最近为什么老是呕吐?”
江心谣冷笑:“我不仅闻不了腥味还闻不了騒味,某些人一站在这里我就会恶心得想吐。”
“别打岔。”汪佳雨眸光盯着她,“江心谣,你该不是怀了野种吧?”
“贱人,胡说八道。”江心谣怒声喝斥,“你再不离开我就打电话让保安将你赶走了。”
说完,她就拿起了手机,准备叫保安。
可一向不习惯说假话的她面对着汪佳雨咄咄逼人的眼神,莫名的有些心虚,眼神躲闪了几下。
汪佳雨脸上的寒气越来越重,心也越来越沉。
江心谣拨了个电话号码,那边很快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她立即怒声开口:“保安,我是江心谣,这里有人搔乱我办公,请立即过来将她赶走。”
那边男人立即开口:“心谣,谁敢打扰你上班?”
江心谣一愣,竟然是华子骄的声音。
她,似乎有好些天没看到过他,也没接到过他的电话了,猛一接起来,恍如隔世。
“华子骄,你未婚妻找不到你现在赖在我这里,严重扰乱我办公,请你立即将她带走,否则,我按家法处置。”莫名的酸涩与痛从江心谣心底涌出来,她只滞了下后立即怒声开口。
她也不知怎么会突然将电话拨到他那里去了,看来,刚刚是分了神,不小心按错的。
“心谣,你别生气,我马上打电话给她。”华子骄在那边已经明白怎么回事了立即答应了,挂了电话。
一会儿后汪佳雨的手机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