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让我想想看,”高山一脸认真地开动起脑筋来,忽然一拍大腿:“有了,这太他妈简单了。”他象找到宝一样,居然得意地笑起来。
“......”
见对方并没说话,而是两眼只盯住自己,那意思:有话就说,有屁快放,装啥B呀。于是,高山反不好意思地抓抓头:“你妈为什么只单选重生妹妹一人跟她去取蛋糕呢?这显而易见啊,明摆着是为了要搞调查,你妈一问,她那边一答,”把两手一拍:“这不,你妈就全都知道了呀。”
“废话。”没想到,路名远给了他这么一个评介:“这一点我都想不到?你以为我脑子真不好使啊。”又白了对方一眼:“关健是,问题就卡在这儿。”他单手击掌:“我妈的为人,我这个做儿子的太了解了,在没把事情搞得八、九不离十的情况下,她是绝不会下这步棋的。”
“此话怎讲?”高山一副没懂又没折的样子,一出手就黔驴技穷了。
“如果我妈对此事没有十分的把握,她是不会直面去探问人家这个秘密的。”路名远解释道。
闻听此言,高山点点头:“明白了,也就是说,你妈其实已经知道重生妹妹这个性别问题,只是为了最后确认一下,才找这个机会向对方验证。”
“没错。”路名远两手撑着腿,抬头眼望向天花板:“看来你也不能解答我这个问题了。”表现出一脸的迷茫。
“其实吧,知不知道你妈是怎么知道的,这都不是事。”见对方低下头又望着自己,高山继续道:“你不是说了嘛,你妈不同意你们俩交往,我觉得这才是最关健性的问题,你别怪我说阿姨啊,你妈可是个领导似的人物,估计是说一不二,而且说句实在话,你别生气啊,如果你只想跟重生妹妹谈谈恋爱,浪漫浪漫,那应该不成问题,不让你妈知道就行了呗。但要真想跟她结婚......”说到这,摇了摇头不再往下说了,一脸你懂的表情把对方看定。
而路名远也只瞅着对方,约静默了半分钟,他慢慢站起身,拍拍对方的肩膀:“兄弟,以后咱俩就是患难中的一对,一个坑里的战友,什么都别再说了,静观其变吧。”说着便朝门口走。
“回去别再跟阿姨拌嘴了,我可不知道帮谁好啊。”高山朝对方的背影叮嘱了一声。
路名远闻听即没答腔也没回头,只把一手高举,向后摇了摇,表示:不会。同时,另一只手打开房门回自己屋写字去了。
这场“口水交锋”,表面上看,似乎已然风平浪静地过去,但没过几天,又因我们路大作家的一句话,泛起了波澜。
这天下班,路名远回家和母亲吃完饭,见老妈心情不错,便趁机问道:“妈,你不是说,我过完生日要回老家吗?啥时候走,好给你去买票。”
正做着针线活的余莉萍见儿子这样问,便回答道:“妈决定不走了。”
呃,啥意思?路名远听了心里就是一咯噔,放下手里看着的书望着老妈,分析着她脸上的表情,同时心里想:这又要跟自己唱啥对台戏啊?
见儿子呆望着自己,余莉萍也不提刚才那话茬,而是笑道:“这不又快到周末了,妈来了这么久,一直在茶楼忙着取经,也没空去看个电影啥的,我跟月月,我娘儿俩挺投缘的,我想请她一起去看场电影,你去帮妈买三张票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