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口无凭!”成是非反驳道。
“那好!传侍卫周威。”
“启禀皇上,大人,那日属下在马府大门当值,整日并未见到韦统领进出过大门。”周威陈述道。
“你简直一派胡言。当日还是你亲自打开马府大门,让我和眠风进去的,今日圣上亲临,你还敢当庭说假话,欺君之罪,你受得起吗?”阿奴质问了起来。
“肃静!闲杂人等,不可妄言。”
“属下所言句句属实,请大人明察。”周威道。
“好!你暂且先行退下。”徐侍郎说道,“韦眠风,如今人证俱在,种种证据指证你才是当日马府凶案的真凶,你可有自证清白的证据呢?”
“我...我没有!”韦眠风苦言道。
一旁的皇帝如坐针毡,此刻他很希望有人能站出来替韦眠风说话,这样他自己就能顺理成章的下一道圣旨,赦免韦眠风的罪了,还能让其官复原职。
“我有!”成是非大义凛然的站了起来,“马府命案之后,我重新去过,也去义庄看了所有的尸首,马府上下所有人的伤口宽不及一寸,习武之人一眼就能看出来,他们皆是死于剑伤。可当日韦眠风是与其娘子赴外游玩,不曾将皇上钦赐的尚方宝剑带在身旁,随身携带的也只不过是把普通的刀。”
“他若有心杀人,大可以去大街上买把剑,再去马府行凶。”曹让说着走至堂中央,堂上形势骤然突变。曹让临插一脚,让在场的人都屏住了呼吸。
“曹督主真有想象力啊!马府墙壁上的剑痕足足有两寸之深,这样的剑气起码需要三十年的勤学苦练,才能有如此境界。”
“别人可能不行,可韦眠风他是天下第一刀归海大侠的徒弟,能有此功力也不为奇。”曹让狡辩道。
“是吗?倘若眠风功力尚可,也不会被你的天罡正气所伤,差点丢了性命。”成是非拆穿道。
“驸马爷,你我也不要在此逞口舌之争了,今日有皇上旁听,奴才相信皇上一定能圣裁这个案子。”曹让执礼道。
见曹让把难题会给了自己,皇帝顺其自然道:“曹让,你口口声声说韦眠风是杀人凶手,朕都坐在这里大半天了,也没见你拿出像样的物证出来,着实令人难以信服。”
“回禀皇上,韦眠风犯案的证据,奴才已派人正在收集,皇上可将韦眠风暂时打入天牢,待奴才收齐证据,可再将他定罪论处。”
“收齐?你要是花个三年、五年的时间去收集证据,眠风岂不是要白白关在天牢里数年,曹督主可真会办案子,一言不合就先让人去蹲天牢,仅仅只是凭侍卫的一句话,就让平乱有功的功臣下天牢,当真是旷古奇事!”成是非嘲笑了起来。
“驸马爷,皇上乾纲独断,也不会轻易听你的片言回天。”曹让回道。
“皇上,还请你三思!”
“既然如今查无实据,也无从取证,朕决定暂先释放韦眠风,让他戴罪立功,让他自证清白,早日破获马府一案。”皇帝此言一出,当即众人喝彩。
成是非得意的走到了曹让身旁,“曹督主,承让了。你的如意算盘还是打空了。”
“驸马爷,此时暂搁一旁,我义子的命,早晚有一日,我会找你讨回。”曹让狠言道。
“你那义子是恶有恶报。但我随时领教曹督主的高招。”成是非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