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十五岁的陆展跟随义父在永福宫当差,彼时孝德皇后还是江凌姌,凌雪总会隔三差五来永福宫。
她儿时喜爱俊俏之人,陆展那时纵使只是小小宦官,却也掩不住他的芝兰玉树,风采绰约之姿。
凌雪便总让他在一旁侍奉,分给他糕点,还赠他铃铛……
太傅府,江凌赫和江凌济在墨方居,江凌赫坐在圈椅上,江凌济站他身侧。
“凌济,一早便有人传来了你要去锦衣卫当差的消息,母亲吓的头痛病都发作了。
你如今已是舞勺之年,怎可如此胡闹?回去给我禁足一个月。”江凌赫大声呵斥道。
赵宛盈赶忙进入屋中,“夫君,切莫生气,凌济还不赶紧去禁足!”江凌济连忙跑出去,心中不服,偷偷溜出府,前往镇抚司。
镇抚司,江凌济终于穿上梦寐以求的飞鱼服,神采奕奕,来到这后和小旗总管们很快混成一片。
一个小厮来传“平永千户和平吉千户在里面喝酒,找个人去送一趟酒。”
一个小旗总管说道“凌济,你去送吧,正好认认两位千户。”
凌济抱起一坛酒向内堂走去,平永和平吉在桌上吃着小菜,喝着酒,平永激动地说“平吉,你是没看见,当时主子那叫一个狼狈,衣衫不整,面容凌乱。”
平吉疑惑的问“怎么回事?”堂门外的凌济好奇,也竖起耳朵来听。
平永小声道“昨晚主子去储秀宫,回来时身上还带着女子闺房的香气,听说是主子把郡主扑倒在床,撕裂郡主的寝衣,一亲芳泽。”
门外砰的一声,酒坛摔在地上碎裂,凌济连忙往宫里跑去,平吉大呵一声“刚刚谁在外面?”
外面的小旗来报“千户,是新来的锦衣卫江凌济,这孩子不懂事,把酒坛打了,怕千户们怪罪,就跑出去了。”
平永大手一挥“无事,下去吧。”平吉心中思索,这名字怎么这么熟悉,江凌济,猛然间想起江凌雪的弟弟不就是叫江凌济吗。
他立马拉住平永“刚刚门外的人是郡主的弟弟,他参加锦衣卫考核没有通过,主子让我破格把人录取。”
平永心中一惊,大胆猜测到,“主子这难道是早有预谋,早就看上郡主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