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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
石涛清清嗓子，说道：“时间已经到了，大伙准备、准备吧。”
听见这个声音，无论那些正在切菜，还是在打扫的人，都停顿了下来，而嬴泗他们三个却是茫然不知，不知发生了什么。
“这个，本来不准备邀请你们的，但是介于你们白天突出的表现，那就来吧！”
嬴泗他们三个茫然地跟着，不知道石涛他们要做什么，嬴泗才是突然想起，白天的时候，石涛好像说过，他已经是他们正式的水手了。
可是正式的水手是什么鬼？
嬴泗虽然从小生活在水边，霍巴霍里有一条河，但嬴泗从未来去过水里。
趁着天黑，嬴泗三人跟随者石涛以及再来一杯酒馆所有的工作人，到了港口。
石涛的船是一个通体用腐烂木头制造的十五米长小型舰艇，尖锐的船头，通体狭窄，完全就是为了加快速度而存在。
不过嬴泗有些怀疑，这样的船，能在海上航行多久？
还有这么小的船，捕鱼肯定是不行的了，因为存不了多少货物，那么这条船的目的，就值得商榷了。
还有为什么要等到天黑才出动？
这同样也是嬴泗感觉十分诡异的。
在上了船之后，加上嬴泗一人两只恶鬼，船上一共是有二十一人。
“二十一，这是个好数字，我第一次出海的时候，也是这么多人。”石涛嘟囔着，不过这个时候，他的装扮就不是油头粉面的了，不是白天那种穿了绣花的衣服，也没有擦粉，脸上有些黑，倒是有了几分干练。
“那么，老板，您老第一次出海的人还剩下多少了？”威尔斯把上船的木板踩得嘎吱嘎吱响，多嘴问了一句。
“还剩下多少人？”
“哼，只有我一个人了，当初的那些老伙计早都死光光拉！”
“他们都不知是我换了多少次的手下了。”石涛淡淡地说道，而威尔斯却是嘴巴一紧，他有点后悔他不应该问的。
即使在清风镇，也没有这么夸张，折损率顶多是五成，就了不起了，在嬴泗看来恶鬼、恶魔凶狠，但是在恶鬼、恶魔内部，一旦折损超过一定的比例，长辈们是不许他们再争斗的。
“修炼，本来就是物竞天择、逆天而行，这对于任何的种族都是这样的，所以死人再正常不过。”
“要有杀人和被杀的觉悟，要不，干脆就回到大陆的深处，慢慢的在普通人城市的市政厅寻一份有工资的工作算了。”
石涛淡淡的口气，却是十分地肯定。
“修炼是为了什么？”石涛淡淡地问。
修炼是为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