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姓男子低声说道。
李大柱听罢,顿时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忽然记起眼前这人曾在自己“葬礼”上出现过,正是梁思语的同事。
他一把紧紧握住那人的手,一脸激动的说道:“领导,我……我可算找到你们了!”
不过,他没有流泪,也没有哽咽,心里记得此前曾说过不再流泪,因而只是激动不已。
“嘶……大柱,疼!”
余姓男子表情痛苦,嘴里更是叫了出来。
“哦……对不起啊领导,我……我太激动了!”
李大柱忙松开手,不好意思的说道。
“嘶……没事、没事……”
余姓男子嘴上虽这么说,但还是揉揉右手,显然刚才那一下李大柱握的太大力了。
“大柱啊,你的事我们国安局有所耳闻,可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你怎么就成了通缉犯了呢?”
余姓男子不解的问道。
“唉,这事说来话长了。”
李大柱叹息一声,准备从头说起。
“你先等等!”
余姓男子制止他,说着掏出手机,拨通一个电话。
汇报完李大柱醒来的消息,余姓男子又请示说现在该怎么办,是带他回海州分局还是上级领导亲自过来。
在得到带回分局的答复后,余姓男子高兴的对李大柱说道:“大柱,你是第一个不是国安局的人却可以到国安局去的人!”
这话有点拗口,李大柱蹙眉一时不解,说实话他不知道国安局在哪,但也没有余姓男子所表现的那么迫切,他只是想找到梁思语的组织洗清冤屈。
“别愣着了,快跟我走吧!”
余姓男子说着,就要上去扶他下地。
“等等!”
陈医生站在一旁半天没说话,这时见得,急忙上来阻止:“他腿上有伤,要卧床静养,否则容易感染!”
“哈,对啊,我怎么把这事给忘了。”
余姓男子拍一把额头,表情顿时低落下来,听他接着说道:“那我再打电话请示领导吧。”
“没事,我能走。”
李大柱说着走下床,活动活动受伤的那条腿,惊讶的发现只是稍稍有点疼。
陈医生还要再说些什么,李大柱冲余姓男子说道:“余大哥,我衣服呢?总不能穿着病号服去吧?”
余姓男子“哦”了一声,回道:“哦,你那衣服上都是血迹,而且破了,我同事拿到局里去了。这样啊,现在时间还早,我去给你买一套新衣服。”
说完,他转身就要往外走。
“余大哥!”
李大柱再次叫住他,问道:“那我的背包呢?”
“哦,都让同事拿回局里了,你放心,里面的东西不经你同意我们不会动的。”
余姓男子说道。
“好,那谢谢你了。”
李大柱放下心来,背包里有尺沢高懿杀害父母的证据,虽然还有备份,但远在梧州市,如果不能一次性解决问题,就得再跑一趟。
“对了,你怎么知道我姓余?”
余姓男子疑惑的看着他问道。
李大柱笑了笑,说道:“刚才你和陈医生对话时我就醒了。”
“哈……”
余姓男子打个哈哈,从头到脚打量一遍他,冲他伸个大拇指,转身走出病房。
陈医生皱眉看着他,似乎很难理解为什么他恢复的这么快,遂让李大柱躺回床上,把三个伤口再检查一遍,惊奇的发现伤口处已经结了厚厚的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