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脱脱一个调戏男色的女流氓。
裴执的喉结急促的翻滚着,抓起那只不安分的小手灵活的背在她的身后。
贺穗难受的秀眉微蹙,似娇似嗔的望着他,“裴医生,你弄疼我了……”
两人的视线隔着稀薄的空气汇聚一起,拉扯不清。
片刻,裴执才放开禁锢着她的手,贺穗平静的水眸里有些许波动。
她蹙着眉活动了下胳膊,“我和他也没关系。”
“跟他来只是为了积累人脉。”
这也算是对他刚才问题的解释,裴执的神色有所缓和。
他抬手触上那半边脸颊,即使被厚厚的粉底遮挡也仍能看得出有点红,落在掌心里烫的厉害。
“疼吗?”
他动作轻柔的蹭了蹭。
原本都快要淡忘掉这一巴掌,突然被提起,她竟然矫情的有点想哭。
贺穗固执的摇摇头,“不疼。”
她可不想被裴执看笑话。
裴执看着倔倔的小姑娘,无奈的扯唇。
“疼也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想哭可以哭出来,没人笑话你。”
看着她双眼通红,眼含热泪委屈的要哭却极力隐忍的模样,裴执有点心疼。
贺穗仰起头用力的吸了吸鼻子,“你不是人啊。”
就算哭,她也不能当着裴执的面哭。
而且应该哭的是贺东,她才不要哭呢。
贺穗一个劲的自我安慰,泪水却在眼眶里打转。
裴执抬手将她的脑袋按到胸前,听不出是夸奖还是揶揄的低笑一声,
“没想到软骨头还能生出一个硬骨头的倔驴。”
“要不改天你们做个亲子鉴定吧,看看到底是不是亲生的。”
刚才宴会上的那幕他也听了个七七八八,加上别人在耳边的八卦,也算是了解了。
原来一直以来都是他错怪她了,真正想要攀高枝的是贺东另一个女儿。
至于眼前的这个,现在看来好像还挺顺眼。
贺穗一听他这调侃的语气,也不知是该笑还是该哭。
她撇撇嘴,扯出一个比笑还难看的表情,
“裴医生,医生都是救死扶伤的白衣天使,你要不要这样在我伤口上撒盐。”
之前不是没怀疑过,哪有亲生父亲不爱自己女儿的,后来她也慢慢明白,贺东这种自私自利的人自始至终爱的只有他自己,至于老婆孩子什么的都是他的垫脚石而已。
这么想,也就不那么难过了。
裴执抬手将她抱到洗手台上,看着她眼梢,鼻尖发红的模样心尖有点发痒。
他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的在她挺翘的鼻头剐蹭两下,轻轻说:
“谁让你这么倔的?”
过于宠溺的语言动作让贺穗的脸红到了耳根。
这是意欲何为,发情的前兆?
她双手抵在裴执的胸前想从洗手台上下来,却被男人牢牢摁住。
“裴医生,你别乱来,这可是宴会,你的联姻对象还在外面呢。”
贺穗有些慌乱,介于前几次的经验,她觉的裴执根本就没什么自制力。
相反,他好像动物世界里的雄性,随时随地都能发情。
裴执原本只是打算安慰她一下并没有想做什么,听她这么说反而来了兴趣。
他伸手顺着裙子下摆,沿着细腻如脂的肌肤一截一截的辗转前行,不轻不重的落下……
贺穗浑身战栗起来,双手紧抓他的手,指甲几乎要陷入肉里,却依然无法阻止身体本能的反应。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