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生把她们抬进来的时候,在她们的身下铺了一层的柴禾,很是舒服。
“阿郎,今天我们不用出去了,美美的睡上一觉,我的头好晕啊!要是能天天这样就好啦!”
心草头一歪,很快,就进入了香甜的梦乡。
傍晚时分,王婆婆和孙哥,水生纷纷回来。
心草早已醒来,王婆婆看心草的样子,心中倒是产生了几分喜欢,心草拿出了几文铜钱,希望在这里再住上两天。心草虽然舍不得钱,可也是没有办法,住人家的,吃人家的,怎么说也是要给些钱的。
王婆婆也不客气,收了心草的钱,便去做饭。
饭菜极为简陋,可是对现在的心草来说,已算是豪华大餐了。
看着心草一口一口的喂食顾坦,王婆婆心中有所触动。
二人于是攀谈起来,心草说出了自己和阿郎的事情,王婆婆叹息不止。
王婆婆的境况,也同样不堪。她是一个六十多岁的孤寡老人,无儿无女,这个年纪了,为了生存,还在劳作,她若是不劳作,也得像心草一样,靠乞讨度日。
她们同命相连,都是穷苦人。
过来两日,吃晚饭的时候,心草提出来应该走了。王婆婆想了想,说道:“心草姑娘啊!你和阿郎居无定所,终日靠乞讨为生,不知愿不愿意有个安定的住所,找个自食其力的活计,也好安稳些啊?”
心草一听,当然愿意。
“不过呢,对你来说,可能是更加的辛苦,你可愿意?”
心草,一个农村土生土长的的孩子,什么苦没有吃过,再加上这半年的乞讨生活,怎么会害怕辛苦。
听王婆婆的话,自己和阿郎的生活,似乎有了一点转机。
当下急忙回答道:“王婆婆,再多的辛苦我都吃得,只是怕没有这样的机会,婆婆若是能帮助我和阿郎寻得机会,我和阿郎一定会终生感激的!”
“我呀,一个垂垂老矣的孤寡老婆子,需要有人养老照看呐,你若是同意,认下我为干娘,给我养老,我就把这房子交给你,再推荐你去巧木轩,接替我的活计,你看怎么样啊?”
心草一听,简直不知如何是好,脸也涨得通红,这可是天上掉馅饼的大好事。
“婆婆!我愿意,我愿意啊!”
说完,就要给王婆婆磕头。
王婆婆也是高兴,但却止住了心草。
“心草啊!婆婆相信你是个好孩子,但是呢!还需要一个证人,我这就去喊孙哥过来,让他给我们见证。”
王婆婆立刻去喊了孙哥,说明了状况,孙哥也是替她们高兴,又喊了水生,提了一壶好酒,过得房来,做为见证人,酒坊的师傅,自然是不会缺酒的。
就在王婆婆的破柴房里,心草恭恭敬敬的给王婆婆磕了三个头,认了干娘。阿郎不能动,心草又代他磕了三个头。
大家欢喜,王婆婆急忙喊水生,把心草和阿郎抬进了下屋之中。王婆婆本就是一间房屋,后盖得一间下屋,虽是简陋,又比那破柴房强了许多,至此心草和阿郎总算是有个住的地方了。
两家人合在一处,共同吃了一顿饭,而且,还有酒。
心草欢喜的不得了,虽不会喝酒,但也是喝了几口,辣的咳嗽,满脸通红。又喂了阿郎几口酒,方才放下。
孙哥酿的酒,虽远不及仙酒那般香甜醇美,可是在这样的环境下,已经足以令人开怀不已。
入夜,广陵城一片漆黑,就在这样的夜里,几个贫穷的人,欢声笑语,尽情开怀,把烦恼暂时的抛弃脑后。
穷苦的人,同样有权力喝杯酒。
穷苦人的欢快,同样也很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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