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夫人,您说这话便过分了,当初我回来帝城,忘记了前尘,身边也已有妻儿,也不曾与她见过面说过话,我与她早已各自婚嫁,往事也都是过去,我可不曾让她抛夫弃子的!”
“她都是为了你!”孔氏见司云朗这样说,忍不住拔尖了声音,
“她都是为了与你的情意,知晓你回来了,就算是没有恢复记忆,她也想着离开容亭和你在一起,纵使抛夫弃子遭世人唾骂她也不曾犹豫,你怎么能不管她?!”
司云朗觉得自己冤枉得很:“那都是她自己想不开,与我何干?难不成她不明白,我与她都各自婚嫁了,今生无缘,前尘往事过去就过去了,她自己非要与容亭和离,现在闹成这样,怎么就成了我的责任了?”
“廖夫人,你再这样说我便生气了,若是今日你请我前来是为了这事,那就恕云朗不能相助了,也请你告诉她,我与她早已缘尽,她既然嫁了容亭又有了儿女,就该好好过日子,不该再想那些往事了。”
若是廖竹音没有与容亭和离,也没有闹出那些事情将自己折腾进牢里,他或许对廖竹音还有些美好遗憾,只觉得上天作弄,偶尔午夜梦回,他或许还常常想起以前美好的日子。
可廖竹音将自己折腾成这个样子,司云朗也是个要脸的,真的是半点都不想沾染的,而且廖竹音抛夫弃子的对象还是容亭。
容亭本人固然没有什么,他倒是不惧,但容亭背后还有容国公府呢,司云朗脑子没病,现在自己的处境也不好,是真的不想得罪容国公府,那真的是给自己找麻烦。
孔氏手指捏紧了桌沿,目光幽幽地盯着司云朗:“说了这么多?司世子真的不管我们家小姑,不肯与她再续前缘了?”
司云朗头大:“前尘已去,我与她早已各奔东西,如今各自安好才是最好的结局。”
孔氏冷幽幽地呵了一声,听得司云朗心里都有些发毛,他心想着不该多留,便道:“若是廖夫人没什么事情,云朗便告辞了。”
“等等。”孔氏见他转身就要走,也是急了,照着司云朗这样的态度,估计下一次要见到他是不容易了,孔氏深吸了一口气,然后道,“司世子何必急着走,我这还有话说。”
“若是因为竹音的事情,便不要再说了。”
“那我们不说她,说说别人。”
“廖夫人是想说谁?我出来也有一段时间了,也差不多该回去了。”
“容晴。”孔氏咬唇,那眼底的幽光仿佛是渗了毒似的,“我们说说容晴。”
“容晴?”司云朗想了好一会儿,才想起容晴是廖竹音与容亭的长女,他不明白容晴有什么好说的。
孔氏上前去,走到了司云朗面前,盯着他幽幽道:“司世子应该还不知道吧,世人皆说,容家长女容晴是早产七月所生,可甚少有人知道,她啊,其实是满月所生......”
司云朗一时半会的也想不明白孔氏是什么意思,忍不住皱眉问:“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孔氏道:“司世子还听不懂?我的意思是,容晴她啊...并非容亭之女,她既然不是容亭之女,那你猜猜她是谁人之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