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茶笑了笑:“会有的,明镜是多好的姑娘,哪里能叫那些歹毒之人害了一生。”
说了会话,谢宜笑便去歇着了。
木管事离开定王府的时候没有直接回江上清风楼,而是去做牌匾的店里选了一块木料,订做牌匾。
“什么什么?您说什么?”雕刻牌匾的人差点就喷了,仿佛脑子都转不过来了。
“陆国公府与狗不得入内。”木管事语气平静,“这就几个字,你没有听错。”
那人哆嗦了一下,面露惶恐:“这位先生,小的可不敢,若是叫人知晓了,小子怕是连命都没了。”
“怕什么?这惶惶日月在天,天子脚下,谁人敢要你的命。”
“小人不敢,小人上有老下有小,等着小人争口吃的,便是要不了小人的命,折腾小人一番,小人这日子也过不下去。”
木管事见此,也没有勉强他,给了牌匾的钱银,然后将牌匾带走,回了江山清风楼之后,自己取了毛笔蘸墨写下这几个字。
旁人怕陆国公府,他可不怕。
呵!
敢欺负上他江上清风楼,打他的脸,他总要回敬几分的。
待上头的墨迹干了,木管事便带着两个护卫见跟着牌匾竖起在江上清风楼的大门前,门口处正站着几个人,见他们在竖牌匾,忍不住凑上去看了看,这一看,惊得半天都回不过神来。
“陆、陆国公府与....与狗不得入内?”
“与狗?”
陆国公府与狗不得入内?
这什么玩意?
难道是他们不认识字了?
“咦咦咦?陆国公府与狗不得入内?”又听闻声音凑上去的人忍不住惊叫出声。
卧槽,江上清风楼好胆,这是将陆国公府众人与狗放在等同的位置上了吗?
真的是好胆。
他们本来在想,今日陆老夫人上门来闹事,碍于陆老夫人的身份,江上清风楼也只能咽下这口气,哪里知晓在这里等着呢。
木管事看了有好几个都凑上去看了,笑了笑拍了拍袖子上的灰尘,带着人往里面走去。
“笑死在,江上清风楼真的是好胆,陆国公府与狗不得入内,哈哈哈!”
“我还是头一次看到有人胆子这么大的,陆国公府那些人,怕是气得要吐血了吧。”
“怕什么,这江上清风楼的主子,那可是定王夫妇,昔日谁人敢在这江上清风楼闹事,陆老夫人自己先惹上门的,也别怪别人打脸。”
“就是。”
“真的是很想知晓此刻陆国公府的人面上是什么表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