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怎么道歉?”安禾询问着宫子羽,同时加重了手上的力道,云为衫觉得自己已经呼吸不过来了。
宫子羽踉跄着来到宫远徵面前跪下,“对不起,远徵弟弟,我不该如此折辱你!”
宫子羽说完,眼神希冀的看向安禾,安禾丝毫没有放开云为衫的意思,“你也知道这是折辱啊,既然知道,又为何纵容金繁和云为衫如此对远徵?刀子不捅在自己身上不觉得疼是吧?”
宫子羽心中羞愧,当跪到宫远徵面前的时候,他才知道宫远徵当时心里多难堪,“音徵姐姐,都是我的错,不关阿云的事儿,求你放过她吧!”宫子羽眼神中带着祈求,那样子仿佛没了云为衫他就活不了了似的。
“想让我放了她啊,好啊!”安禾说着掏出一个小瓷罐,将里面的药直接倒进了云为衫的嘴里,随即放开了云为衫。
云为衫倒在地上拼命的想把那药吐出来,可根本无济于事。“啊!”随着药效的发作,云为衫捂着腹部惨叫一声倒在地上,宫子羽见状赶紧上前查看。
安禾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们,“此药名为牵机毒,服用之人每隔一个时辰腹部就会剧痛无比,若没有解药,只需三天,人就会被活活疼死。”
安禾还没说完,一边的月公子已经开始查看云为衫的情况了,安禾对此根本不在意,她费心研制的药,只有她能解。
“月公子不必费心思研究这解药,等你研制出来,云为衫的坟头草都跟你那么高了!”
宫子羽不理会安禾的风凉话,他盯着正在给云为衫把脉的月公子,用眼神询问他能不能解,可结果注定要让他失望了,月公子轻轻摇了摇头,对于这毒,他丝毫没有头绪,他还是第一次有这种无力感。宫子羽眼中的希望随着月公子的摇头而泯灭。
宫子羽抬头看向安禾,“音徵姐姐,我要怎么做,你才能给我解药!”
安禾笑了笑,只是那笑容中没有丝毫温度,“我早就说了,要么下去,要么下跪,既然不想下去,那就下跪啊!”
“我刚刚已经……”宫子羽想说刚刚已经给宫远徵下跪道歉了,只是还没说完就被安禾打断了,“你以为这么简单就完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护短又记仇,想要解药,哪有这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