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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们演讲的时候,我们通常会陷入两个极端:一个是完全照着念ppt,一个是完全按照自己的思路去讲。
这两个极端都不好:如果是完全照本宣科念ppt上的文字,没有人会觉得你是在讲课,而且这种课程完全是不值得听的水课;如果完全按照自己的语言来主导和表演自身的思想和观点,那这就不是讲课,这应该是脱口秀或者演讲。
讲课是具有高度结构化的演绎系统,应当以ppt的上半部分为开头,ppt的下半部分为结尾,给出一个开头和结尾,剩下的内容按照自己的思维去简要补充概括。
我之前一直都没有意识到我自己存在这个问题,直到今天的小组作业我选择让班长上去演讲的时候,坐在第一排的我才意识到:或许以前他们在台下听我讲课自己尽情发挥也是这种坐牢的体验。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我以后必须要注意这个问题。
班长讲的课程,就一般理性而言,应当归属于一种接近解构化的有准备的即兴演讲,这种流程和思维在一场真正的完全由自己主导的讲座上是有一定好处的,但是放在课前演讲报告上,老实说,不是很合适。
一般来说,我们的徐老师只会给课前演讲提供20分钟的发挥时间,之前的许多同学都是用高速神言的方法念完ppt,但现在已经28分钟了,班长大人目前的演讲进度似乎只到了40%?
看来徐老师也是觉得班长的演讲是很有意义和价值的,到现在都没有打断,这是徐老师的仁慈,但如果放到我未来的毕业论文的时候,或者但凡换一个年轻浮躁暴躁的男教授,应该都不太能耐心接受这种程度的自由发挥——除非那个老师本身也不太想上课。
嗯,半个小时了,徐老师终于忍不住提醒加快速度了,不过在这种压力下还能够坚持继续表达自己的丰富例子而不是念ppt,只能说班长大人这种良好的心态和技术是我必须要学习和锻炼的。
原来如此,他在昨天晚上的时候对ppt进行了第三次改版,删减了很多内容,挺好的,最后将时间控制在了40分钟内……个鬼啊!20分钟的课前演讲被硬生生拖到40分钟还意犹未尽,我真的应该感谢这次让上去演讲的是班长了,不然一直上去演讲的我都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大毛病。
还真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啊。
我来带电脑上课的目的是什么?是在水课的时候摸鱼吗?有这种功能,但最重要的还是记录课堂的知识和笔记和灵感才对。
叙事疗法有个前提:来访者必须要适合讲故事,懂得如何讲故事,要善于讲故事。
可能到现在为止我对我的人格存在还是有些疑问或者其他的因素,可能我到大学毕业都还是没法认清我自己到底是谁,可能几乎包括我在内的所有人都没法在生命结束前认清自己是谁(哪怕是墨雄都……哦不对,他信佛,可能这个问题对他来说不是问题)。
感冒灵说,我其实不需要去考虑这些问题,我大可以像封神演义里的太上老君那样,一气化三清,太上和三清都是我。
但我觉得,如果以前的小可爱是三清,墨小典是太上老君,那现在的我,就是把三清的神通收回身体里的太上老君,同时继承了所有人的功能、需求、记忆、特质,我感觉我像是被整合后的我,像是阿撒托斯从梦中醒来后,将三大支柱全部收回脑海中的崭新的存在。
或许,【墨小典】这个概念的出现,从【完全的自我接纳】到现在的我,这本身可能就是一种心理系统发展的必然趋势。
换句话说,我的“中二期”似乎从三天前就已经结束了?
那我是否应当或需要继承【墨小典】的名讳,就像当年的约阿希姆接过【瓦尔特】之名,承担起肩负世界的重任,成为了第二任理之律者,瓦尔特·杨?
那我该叫什么?墨小典·二代目?得了吧,我可不是阿蒙,还全家都是阿蒙。
既然这本书叫《墨小典的随笔日记》,那我延续【墨小典】这个名义也未尝不可。
从2022年的6月17号到今天,还差大约20天就要一年了,这一年里我写的日记居然大约有25万字,不得不说这算是我人生中第一次认真坚持下来某件事情吧。
回想一下我到现在为止,这将近一年来我所做的事情和所立下的成就,以及我所造的罪业,我所犯下的过错,我去,好像还真的单调又精彩。
我到底是谁?将视角放大到这个社会环境中,我就仅仅只是一个普普通通,平平凡凡,稍微脑子有点大病,可能大学英语要连续两年挂科,专业水平也只能说自我感觉还算过得去的心理本大学生罢了。
我所就读的大学是一所普通的一本师范,虽然不是九八五211,但也绝对不算差。
虽然我的成绩在全年级150人里面能排到七八十名,但上课我坐在第一排,课堂投入和活跃程度都很高,和专业内老师的关系都还不错,学习态度很端正。